阿生深吸了一口氣。
天元大師在這一塊可以說是一手遮天,這就嘎了?
“嗯,我殺的。”
韓韞點點頭。
“天元一死,這事恐怕就沒那么簡單了。”
阿生緊皺著眉頭。
雖說龍王宮表面看著只是個借著傳道騙財騙色的邪教。
但他們都深知,所謂的龍神只是個幌子,龍王宮絕不是表面那么簡單。
韓韞:“哦?!?/p>
天元那狗東西死了就死了唄,那咋了?
還要他三跪九叩啊?
韓大將軍這輩子只跪過老子和天子。
“那死都死了,就適當慶祝一下好了,你快想想魏君覃的墓碑大概在哪?”
吳秋秋趕緊揮揮小手。
“我知道在哪,在軍墓,一般人進不去,全天二十四小時有監(jiān)控的,更別說動土了?!?/p>
阿生擺擺手。
要想把留聲機埋在魏君覃的墳旁邊,還沒那么簡單呢。
“這么復(fù)雜?”
吳秋秋撓了撓頭。
留聲機里紅裙女孩拉了拉吳秋秋衣袖:“幫我?!?/p>
“軍墓應(yīng)該允許游客參觀的吧?”吳秋秋問。
“可以,買票就可以進去參觀?!?/p>
“那我們明天買票進去看看,應(yīng)該能找到魏君覃的墓碑?!?/p>
紅裙女孩想到明天就能見到跨越八十多年的戀人,也是激動異常。
第二天,眾人打車去了軍墓。
一路上,吳秋秋有意打聽關(guān)于龍王宮的消息。
卻發(fā)現(xiàn)龍王宮一切如常。
沒有異常就是最大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