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好一切準備之后,季禮回到了小千度葉的身邊,將其推進了1714房間里。
“你在這里等我,不要動,不要喊?!?/p>
小千度葉現(xiàn)在猶如一樁木偶,已經(jīng)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季禮擺布。
季禮一邊將尸體藏起來,一邊對著小千度葉說道:
“不要覺得畏懼,現(xiàn)在任務(wù)還沒有開始。
到那時,你就會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可怕。
我們只是為了活下去。”
小千度葉看著一本正經(jīng)、天經(jīng)地義的季禮,眼神中覺得很是荒唐,咬著牙逼問著:
“活下去是你的權(quán)利,可剝奪無辜人性命的權(quán)利,又是誰賦予你們的?”
季禮手頭一頓,隨機加快了動作。
“這個世界上,有無辜之人嗎?”
小千度葉,渾身發(fā)抖,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最后只能堅定地說道:
“你們會遭到報應(yīng)的!”
季禮不在乎,他從小千度葉身邊擦肩而過,帶過一陣冷風(fēng)。
“我,會等那一天的到來?!?/p>
……
“整棟樓的電閘關(guān)閉后,黑暗中我們才更好行事。”
季禮雙手插兜,佇立在1814的房門口,隔空對望1812的方慎言。
事實上,這么久以來。
季禮最喜歡的人,還是方慎言。
他們不僅在頭腦方面很是接近,并且做事性格也極為類似,兩個人加在一起,總有一種默契十足的感覺。
盡管,他們兩個,根本做不到互相信任。
房間里,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季禮依靠在門口,叼著一根煙。
他的手邊,電話的熒光還在亮著,通話的對象是方慎言。
“據(jù)鄰居所說,高山青松這個人就是個普通的上班族。
每天天亮出門,晚上很晚才回來,工作很努力。
屬于是一個最正常不過的日本人。
死,是怎么死的,我們都不知道?!?/p>
季禮聽著方慎言的話語,點了點頭:“這么說來,其實我們等于白跑一趟?!?/p>
“也不盡然,因為我在高山青松的抽屜里,找到了前往下京區(qū)落日橋的電車票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