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靈異事件的起源,來自于一場未知疾病。
它兇厲、殘酷地作用于阿春的身上,把她從一個賢妻良母轉(zhuǎn)為可怕恐怖的變異者。
盡管還不得而知,它的來歷,可通過后面的事來看,它可以讓感染者具備一定程度的靈異變異,也就是化鬼。
而坤生在這個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應(yīng)該是一個充滿憐惜卻又滿是無奈的丈夫。
作為阿春最親近的人之一,他一定是用盡了各種方法,甚至將自己折磨得兩鬢斑白,筋疲力盡。
但始終沒有效果,為此不得不將愛妻捆在床上,拖延鬼化的程度。
至于小禾……
她在這個一家三口中,扮演的是一個懵懂的小女孩,當然也是本色出演。
對于母親的病情,她不理解;
對于父親的痛苦,她無法感同身受。
一雙眼睛注視著母親的劇變,父親的疲倦,可卻始終不能與之共情。
小禾,真的那么懵懂嗎?
季禮認為不是。
因為按照正常發(fā)展,她恐懼的對象應(yīng)該是“變異的母親”,而不該是“疲憊的父親”。
當然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
季禮提著針管看向了右側(cè)站立的程銘,也是“坤生”,這個父親在后續(xù)故事中也“變了”。
甚至變得比鬼化的母親,還要恐怖,還要可怕,甚至將這一印象深深地刻進了小禾的內(nèi)心。
第一眼,只能看出這么多信息。
季禮沒有遺忘自己的“角色”,于是提著針管又一次向前走去。
這第二步的邁出,令他與阿春僅剩下了三步的距離。
而隨著這一步的邁下,眼前場景卻又發(fā)生了巨大變化。
房間,重新回到了昏暗與破敗。
病床上阿春的身影消失,還是那一片散落的被單,程銘、小禾回歸原位,靠在床下?lián)踝〈蟀氲臒艄狻?/p>
場景,又回來了。
這個變化令季禮又生疑,他下意識地回過頭看向了醫(yī)生。
醫(yī)生仍然站在原位,保持著與其不遠不近的距離沒有變動,無頭的身軀面朝著季禮。
由于此前第一步的場景太過重要,季禮沒敢回頭觀察醫(yī)生。
但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當場景拉回“故事狀態(tài)”時,醫(yī)生是不存在的,由季禮扮演。
而邁出第二步后,場景又回歸“現(xiàn)實狀態(tài)”,角色扮演結(jié)束。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得到重大提示后,季禮不得不開始思考這個場景出現(xiàn)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