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從懷中掏出了幾頁畫紙,是從丑聞錄中揭層下來的畫像,他抽出順帝和皇太后的偷情畫,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釋了一遍。
永淳震驚道:“二哥竟……竟是女婢所生,不是太后的親生子?”
“你才是太后唯一的骨血,老二連妾生子都算不上……”
程一飛把畫紙遞到她手中,說道:“老二在你面前自慚形穢,所以他才慫恿你再出賣你,還收買了你的傳信丫鬟,但一個郡王想跟太后私通,必須有個大人物幫忙!”
“大總管!”
姐妹倆異口同聲的掩嘴驚呼,沒大總管的協(xié)助根本成不了事。
“對!三朝皇后乃至太子妃,全是大總管扶植起來的……”
程一飛起身說道:“穢亂后宮,夫妻不和,爭權(quán)奪利,這就是他控制皇帝家的手段,而小四出事的那一天,他又親手擊殺了孟含章,所以催眠小四的應(yīng)該就是他!”
“夫君!”
四公主扶額痛苦道:“我……我不能去想孟含章,一定是因為她我才被催眠的!”
“玄瑤!你相信為夫嗎,信我的話就站過來……”
程一飛微笑著沖她招了招手,四公主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他便抽出四公主貼身的汗巾,系在她的臉上遮擋住了雙眼。
“玄瑤!你要牢記一句話,夫君永遠(yuǎn)是你最堅強的后盾……”
程一飛貼在了四公主的背后,輕撫她的肩膀讓她放松以后,在她的耳邊循循善誘道:
“你踩著青石板走向了湖邊,湖水在你的耳畔輕輕蕩漾,你一步一步的走上了福海石橋,見到了島上的一座……”
“含龍?zhí)茫。?!?/p>
四公主四肢一僵靠在了他身上,呼吸變得比接吻時更加的急促,永淳也在旁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沒什么好怕的,你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
程一飛雙手始終按在她肩頭,誘導(dǎo)道:“母妃撐著孕肚多有不便,咱不等她大膽的走過去,你跨進了紅墻金瓦的含龍?zhí)?,你……瞧見了什么??/p>
“皇上領(lǐng)我進了禪房,讓我喝了一壺藥酒說要雙修,還讓我褪去衣裳躺到榻上……”
四公主顫聲道:“皇上將小銅鐘扣在我肚臍上,取出了畫本給我畫像,還叫母妃進來給他代筆,我……我臊的不行卻沒力氣,還有蟲子在往我肚臍里鉆,好疼啊……”
四公主突然捂住了肚臍慘叫,程一飛立即抄起小茶杯塞給她,假裝拿掉了銅鐘再進行安撫。
“嗚~孟含章把皇上迷翻了,揭開我肚臍上的銅鐘,銅鐘里有一只黑蟲,想鉆進我肚臍里產(chǎn)卵……”
四公主仰頭哭訴道:“她說蟲子產(chǎn)自尸人體內(nèi),專門吸收處子的臍血,再用蟲子煉出毒尸丹,若弄碎了我會即刻尸變,于是她就夾住了毒蟲,用檀香把它燙出來了!”
“天吶!太上皇不是采集蜜露,他是在用我們養(yǎng)蠱……”
永淳驚駭欲絕的雙手捂嘴,程一飛急忙擺手叫她噤聲,繼續(xù)安撫并誘導(dǎo)著四公主。
“我跟孟含章一起逃跑,大總管追來讓她交出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