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虎攤著手無奈道:“金麟衛(wèi)是天子近衛(wèi),他們是官,咱們是兵,咱們陳大人四品騎都尉,挨了新來的小子一腳,愣是連牙都不敢齜一下,他們的來頭能嚇?biāo)廊?!?/p>
“慫就是慫!咱們要是同氣連枝,我看誰敢欺負(fù)咱們……”
程一飛拎出錢袋子倒在了桌上,稀里嘩啦的滾出上百個小元寶,盡管小元寶僅有二兩多重而已,但數(shù)量一多就讓人十分的震撼。
“殿下已經(jīng)答應(yīng)本官,下個月天香樓便讓我經(jīng)營……”
程一飛豪氣干云的說道:“在場的都是我兄弟,好兄弟就應(yīng)當(dāng)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往后我?guī)銈円粔K發(fā)財,現(xiàn)在就把銀子給我分了,下個月老子就讓你們睡花吟!”
“哦~~徐爺大氣……”
一幫大老粗借著酒勁振臂高呼,想刺激他們根本不用高談闊論,只要畫出一張金錢美女的大餅,他們自己就能激動的熱血沸騰。
“慫包老子不要,敢拼的才是我兄弟,往后每月五百兩打底……”
程一飛把小母牛給吹上了宇宙,反正完成任務(wù)他就拍屁股走人,但一幫人卻激動的發(fā)誓又賭咒,各個都表示跟著他絕對不退縮。
酒過三巡……
大老粗們不是醉的躺下了,就是猴急的抱著姑娘跑了,微醺的程一飛也來到了套房,不過踢開門就聽見了啜泣聲。
只見兩個五大三粗的女禁軍,正在抽打著一名懸吊的舞姬。
舞姬被扒的只剩褻褲和肚兜了,雙手吊在房梁上吃力的踮著腳,白皙高挑的身上抽的傷痕累累,不過卻是一個沖鋒隊的女玩家。
“大人!這賤奴想私逃,讓咱們給抓住了……”
兩名女禁軍惡狠狠地叉著熊腰,程一飛掏出兩錠銀子拋給她倆,兩女立馬驚喜的把馬鞭給了他,識趣的走出去把房門給關(guān)上了。
“小反賊!膽子不小啊……”
程一飛抖著馬鞭戲謔道:“你們自稱跟三皇子相識,今夜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本官讓人一刀刀把你給活剮了!”
“大、大人!妾身不是反賊,不信您可以向三皇子求證……”
舞姬哭唧唧的說道:“我的隊友……不!我的同鄉(xiāng)是殿下的親信,殿下讓我等去調(diào)查復(fù)明會,他懷疑太子是復(fù)明會總舵主,所以妾身才不敢泄露的呀!”
‘我去!沖鋒隊也有高手啊,大半夜都領(lǐng)到了任務(wù)……’
程一飛默不作聲的打量著舞姬,舞姬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大姑娘,不過一米八的大高個像是模特,估計就是靠顏值入選沖鋒隊的。
“大人!”
舞姬又泣聲哭求道:“妾身叫秦湘茹,很乖很會伺候人的,您就饒了妾身一條小命吧!”
“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太子爺豈能是總舵主……”
程一飛聲色俱厲的拔出劍,一劍削掉了吊住她的麻繩,她立馬痛呼一聲摔坐在地。
“妾身不知呀,反正妾身是您的人了,不怕您驗證……”
秦湘茹一下子就把臉貼了過來,居然用牙咬住他的腰帶拽開了,但是卻不敢咬開手腕上的繩子,只是滿臉期盼的仰起頭凝視他。
“青樓啊,是該做些風(fēng)雅之事……”
程一飛抬起頭幽幽的望向窗外,秦湘茹也心領(lǐng)神會的嬌羞一笑,羞答答的解開了脖子上的吊帶,一件紅色的鴛鴦肚兜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