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方才只是個(gè)玩笑,這首才是真才實(shí)學(xué)……”
程一飛撿起荷包揣回了懷中,掏出疊好的信紙遞給了宮女,宮女便繞過紗簾呈給皇貴妃。
“你這字……嗯!寫的不錯(cuò)……”
皇貴妃硬著頭皮夸獎(jiǎng)了一句,只看紙上鬼畫符似的寫著——死者乃假太監(jiān)真男人,荷包被人塞進(jìn)尸體,讓我先一步截獲,不謝!
“姐姐!為何不言語呀,念出來讓大伙一起聽聽呀……”
永淳的母親好奇的站了起來,可皇貴妃卻一把將紙撕碎了,揉成一團(tuán)又扔給了貼身宮女。
“少年人的孟浪之詞,不值一哂……”
皇貴妃冷淡道:“聽聞徐將軍是修道之人,為東宮鏟除了不少邪祟,我身邊的婢女也稍感不適,你去替她們查一下吧,除干凈了本妃有賞!”
“遵命!驅(qū)邪需要僻靜之所,以免傳染他人……”
程一飛一本正經(jīng)的拱手施禮,皇貴妃側(cè)頭跟女婢耳語幾句,女婢便默不作聲的繞過了紗簾。
“奴家彩浣,勞煩天師了,請(qǐng)隨奴家來吧……”
彩浣領(lǐng)著兩名宮女走了出去,程一飛跟她們來到了小花園,進(jìn)入了竹林中的一座茶舍內(nèi)。
“你倆去院口守著,莫讓外人沾染到邪氣……”
彩浣支開兩女走進(jìn)了茶舍,關(guān)上屋門便厲聲道:“你是太子的人,裝好人不就是想拿捏娘娘嗎,但你有幾個(gè)腦袋夠殺的,荷包拿來!”
“我要是太子的人,整死你主子豈不更好……”
程一飛邪笑道:“永淳廢了,三皇子也就殘了,太子更被皇上嚴(yán)防死守,只有六皇子前途大好,我救你主子一命,讓她也幫我的銀礦廠造勢(shì),我?guī)е齼鹤訏甏箦X!”
彩浣驚疑道:“銀礦廠,就是你到處送股本的廠子嗎?”
“消息挺靈通嘛,那可是一棵搖錢樹……”
程一飛貼到她面前笑道:“有錢才能奪嫡,等老六做了皇上,他的姘頭也能雞犬升天,你就不想賤奴翻身當(dāng)主子么?”
“……”
彩浣咬住了紅唇?jīng)]有吭聲,但她的臉卻不自覺的紅了,顯然是讓程一飛猜中了奸情。
“姐姐!咱倆都是無根的浮萍,想出人頭地就得膽大心細(xì)……”
程一飛又說道:“告訴你主子,我送她一千萬兩的股本,但荷包得放在我這當(dāng)誠意,若是同意就讓老六來拿錢,不同意拿走荷包一拍兩散,還得告訴我誰放的毒煙?”
“必須是皇后啊,皇上正值壯年,不會(huì)讓太子有出頭之日……”
彩浣冷笑道:“可皇后生了三個(gè)兒子,她便不想讓太子再瞎折騰,挺到弟弟們成人再退位,但太子爺又豈會(huì)聽她的話,于是皇后就出手害你,想斷了太子爺?shù)呢?cái)路!”
“我去!”
程一飛色變道:“親娘對(duì)付親兒子啊,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算了!你把肚兜脫了給我吧!”
彩浣驚疑道:“你要我小衣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