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座檔案樓改造的別墅中,蕭多海坐在松軟的沙發(fā)上,喝著秦沫給她泡的醒酒茶,但秦沫又拎著拖鞋跪了過來,親手脫掉她的高跟鞋更換。
“秦沫!你不用這樣伺候我……”
蕭多海放下茶杯收回雙腳,說道:“我不是地主老財(cái)家的惡婆娘,不會心情不好就拿你撒氣,況且你是情人不是傭人,但你甘心做個(gè)小老婆嗎,你可以有更高的舞臺?”
“處長就是我最高的舞臺,我已經(jīng)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了……”
秦沫拿過她的腳換上拖鞋,笑道:“處長讓我重獲新生,除了感激我是真的很愛他,可惜我沒能像姐姐您一樣,陪他轟轟烈烈的出生入死,但他愛的人我也會全力去愛!”
“不怪小蓮都拿你沒脾氣,你是又聰明又真誠……”
蕭多??嘈χ鴵崦哪X袋,忽然意識到秦沫溫潤的特質(zhì),不管男女都會覺得很舒服。
“咚咚咚……”
客廳的大門突然被人叩響了,等秦沫站起來應(yīng)了一聲以后,只見她的女助理開門走了進(jìn)來,還領(lǐng)著一大批盛裝打扮的女人。
“什么人啊,大晚上的干什么……”
蕭多海十分詫異的直起身,三十多個(gè)女人站成了兩大排,但第一排基本都很普通,甚至有中年婦女?dāng)D在其中,而第二排幾乎都是一流的美女。
女助理遞上了一份禮單,說道:“蕭隊(duì)長!這是四大營地送的禮,請您和秦主任過目!”
蕭多海接過厚厚的禮單一看。
原來美女們并不是來送禮的,她們才是人家送來的禮物,長相普通的才是家屬代表。
“沫沫!你過來……”
蕭多海用禮單擋住臉問道:“白天不是送過禮了嗎,怎么又來一大批啊,你們在川溪經(jīng)常收人嗎?”
“第一排的親屬要去川溪,邱營長的親妹妹也在其中……”
秦沫附耳說道:“說白了就是去當(dāng)人質(zhì),以獲得最大程度的信任和支持,第二排的才是見面禮,打勾的是必須收,打叉的是不能收,畫圈的收一半,跟咱們放貸款一樣!”
“難怪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愧是秦行長……”
蕭多海笑著翻了翻禮單,說道:“我不管什么圈叉,未成年的一律pass,有紋身的也pass,女醫(yī)生和鋼琴家留下,兩個(gè)空姐也一塊留下吧,剩下的就按照名單上接收!”
“好的!我念到名字的留下……”
秦沫接過禮單又念起了名字,最終只留下了一半的姑娘,但女助理又把所有人帶了出去。
“沫沫!這里面有故事吧……”
蕭多海起身問道:“邱營長能在狼窩中屹立不倒,可見他的實(shí)力和手腕都不一般,為什么會孤注一擲投靠我們?”
“處長常說,先敬羅衣后敬人,先敬皮囊后敬魂……”
秦沫笑道:“邱營長處境尷尬,他又是沒編制的民團(tuán),所以他想找一個(gè)正規(guī)組織當(dāng)靠山,上個(gè)月他聯(lián)系了處長,具體怎么談的不知道,但處長答應(yīng)幫他吞并四號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