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浣驚疑道:“你要我小衣作甚?”
“呵~”
程一飛捏住她的下巴笑道:“你不伺候我一場,老子憑啥幫你做娘娘,聽話的小宮女多得是!”
“你若敢誆我,我、我便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彩浣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六王妃不倒沒我好果子吃,恰巧六王的側(cè)夫人也在東宮,我與她聯(lián)手才能扳倒王妃,咱倆得把她拉攏過來,讓她把肚兜也脫給你!”
“側(cè)王妃?你比我還狂野啊……”
“哼~富貴險中求,不是你說的么……”
……
“有勞天師了,妾身神清氣爽好多了……”
溫婉儒雅的側(cè)夫人走出了茶舍,彩浣亦步亦趨的扶著她下臺階,可是她卻雙頰微紅的捂著領(lǐng)口,叫上竹林中的宮女匆匆離開了。
“怪了!北海別院,怎么就沒人知道呢……”
程一飛若有所思的靠在門邊,太上皇的人都莫名的失蹤了,雖然皇上搞大清洗并不奇怪,但沒人知道別院的事就很離奇了。
“姓徐的!你究竟給皇貴妃寫了什么,定然不是詩詞……”
永淳忽然從竹林中走了出來,她身著一襲深藍(lán)的公主袍服,頭戴一尊鑲著珍珠的小金冠,還真有點一代女皇的強大氣場。
“你們這些皇家女子啊,每個人都戴著一副假面具,累不累啊……”
程一飛走過去笑道:“你被奪了兵權(quán)也挺好,遠(yuǎn)離朝堂那些是是非非,要是有一天想嫁人了就來找我,我目前沒有娶別人的想法,好了!跟娘娘們說一聲我回去了!”
“哼~我此生絕不會再嫁,你等一下……”
永淳下意識的伸手拽住了他,結(jié)果一下把他的衣襟扯開了,掉出了四條香噴噴的小肚兜。
一條彩浣的平民款,兩條太子妃的香艷款,以及一條六夫人的文藝款。
“你……”
永淳驚駭欲絕的瞪大了雙眼,程一飛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按在竹子上急聲道:“不要叫,我偷的,全是我偷的!”
“放開!”
永淳推開他怒道:“我當(dāng)然曉得是你偷的,難不成還是送你的嗎,你個齷蹉下流的東西,偷女人家的小衣作甚?”
“唉~師父說我陽氣太重,要陰陽調(diào)和方能長存……”
程一飛彎腰拾起了肚兜,委屈道:“可我一個光棍跟誰調(diào)和啊,我就想弄點至陰之物做成一床被子,但是褻褲太臟了,只好用肚兜嘍,誰讓你不舍得多送我?guī)讞l的!”
“我……”
永淳揚起巴掌又改成了戳頭,恨聲道:“你這什么腦瓜子,這種餿主意虧你想得出,趕緊帶出宮去找地方燒了,回頭……我再給你幾條舊的!”
“洗過的沒用,我就要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