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
程一飛滿臉愜意的坐在婚床邊,吊兒郎當?shù)亩吨容p吸小雪茄,只看被窩里蜷縮著一個妙人兒,公主專屬的黃肚兜搭在床頭。
「夫君!妾、妾身伺候您洗漱……」
四公主跟爛泥似的爬下了婚床,但剛跪到他腳邊就慘哼了一聲,猛然抱住他大腿疼的直吸涼氣。
「嘻嘻~姐!您就別逞能了……」
永淳公主端著面盆推門而入,走到床前打趣道:「真是一代新人勝舊人呀,以前抱著我恩愛個沒夠,如今夫君只疼姐姐一人啦,一宿沒睡吧?」
「死丫頭!要不是你使壞,我能被欺負成這般模樣么……」
四公主羞憤欲死的嗔道:「罰你待會過來伺候我,新娘子頭一天不能賴床的,我都聽見幾位姐姐在洗漱了!」
「唉~小北姐肯定哭慘了,月事來的真不是時候……」
永淳聞言有些傷感的嘆著氣,昨晚田小北突然大姨媽造訪,鉆到蕭多海的床上睡了一宿,程一飛只能跑來欺負她倆了。
「你倆也準備回宮吧,后黨大戰(zhàn)閹黨,還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程一飛穿上了新的淡藍色長衫,再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便出了屋,來到飯廳就見到了蕭多海她們。
四女都換上新衣裳并且盤了頭,代表她們已經(jīng)從姑娘變了,連小摩托都多了幾分少婦味。
「喲~這不是咱家的新郎官嘛,神清氣爽了吧……」
田小北陰陽怪氣的喝著白粥,誰都知道她為何一肚子怨氣,小摩托也收了平常的調皮勁,跟個小婦人似的主動拿碗筷。
「田科長!你懈怠了,我昨晚出去過兩次,你都不知道吧……」
程一飛走過去坐到桌前,說道:「沈輝買了進口的顯微鏡,他給皇子和妃嬪們測血型,本想弄清小皇帝是誰的種,卻發(fā)現(xiàn)前太子的妃嬪們,都有傳染性極強的臟??!」
「臟病?東宮怎么會有臟病啊……」
四女的雞皮疙瘩集體起立,田小北也一下子沒了脾氣,忙不迭的給程一飛倒了杯茶。
「太子養(yǎng)兔爺啊,太子黨的基佬都有風流病……」
程一飛說道:「幸虧我沒碰他送的女人,太子嬪們女扮男裝陪他玩,貼身的宮女們也被傳染了,只有太子妃逃過了一劫,我要是沒點定力的話,早就開始半身潰爛嘍!」
「太恐怖了吧……」
秦沫驚恐道:「第三關處處都是陷阱啊,人家送你的那些妾……恐怕也不太干凈吧?」
「管她們干凈不干凈,別跟我一鍋吃飯不就完了……」
程一飛滿不在乎的端起碗干飯,其實他碰過太后送的兩個丫鬟,但他確實沒料到處子也能中招,連夜審問一通才確定是干凈的。
沒過一會小喇叭也趕過來了,盛了一碗豆?jié){邊喝邊說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