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念了她手絹上的前半句,冷笑道:“白楠姝!與內(nèi)官通奸,攜野種竊據(jù)妃位,其婢女也與李源常吃對食,其父兄結(jié)黨營私,賣官干政等,應(yīng)判……誅滅九族!”
“你、你胡扯……”
白貴妃捏著拳頭顫抖道:“我兒乃皇帝龍子,內(nèi)官又……又豈能生育,那條手絹也不是本宮的,再者你又算什么東西,膽敢污蔑本宮?”
“你心虛什么,我說手絹了嗎,關(guān)上門給我倒杯茶……”
程一飛輕笑著敲了敲茶幾,白貴妃咬著牙將門虛掩上,走到他身邊彎腰想去拿茶壺,但程一飛把兩份圣旨遞給了她。
“嗯?這是……”
白貴妃驚疑的將兩份遺詔展開,可是一看要讓三皇子繼承大統(tǒng),她立馬低呼道:“這不可能,這……這是矯詔,周鹽運是皇后的堂兄!”
“聰明!現(xiàn)在知道皇上怎么死的了吧……”
程一飛拽過她耳語道:“李公公已被他們滅口了,而你生了個兒子,娘家人又有錢有勢,黑鍋必然要扔到你頭上,所以皇后才讓我來查你,但我不想步老李的后塵!”
“譚大人!”
白貴妃猛然抓住他的手臂,央求道:“您若是肯搭救于我,妾身全家人都會報答您,絕不做那卸磨殺驢之事!”
“我憑什么幫你,憑你不要臉啊……”
程一飛蔑笑道:“一個下賤的閹人都能玩弄于你,你這德行與青樓女子有何差別,不如讓你跟皇后同歸于盡,我再扶個干凈的妃子上位!”
“沒有!我豈會讓閹人沾污,奴家干凈著呢……”
白貴妃急吼吼的跪下了,急道:“死閹人助我做了皇貴妃,怕我翻臉便逼我繡字剪發(fā),捏在他手中做通奸的把柄,但我可以對天起誓,他從未碰過我一根指頭!”
“如果你所言非虛,還算有點廉恥心……
程一飛拿過詔書挑起她下巴,誘惑道:“白貴妃!你想不想做皇太后,讓你兒子也登基為帝???”
“……”
白貴妃的雙瞳驟然放大,扶住他膝蓋顫聲道:“我……我想的呀,可是矯詔必然會被人拆穿,皇后他們也不可能答應(yīng)呀!”
“只要你有膽,本官就能讓你上位……”
程一飛附耳跟她交代了一番,白貴妃深深的吞了一口吐沫,跟著便雙頰緋紅的側(cè)過身去,羞澀的從懷中抽出一條金肚兜。
“機會只有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程一飛扯過肚兜揣進了懷中,跟著拿上銅匣等物大步離開,而白貴妃也將一份矯詔塞進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