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喇叭腳下一蹬猛沖了過去,勞倫也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揚(yáng)起雙爪嚎叫著插向他的臉,滿頭的白發(fā)已在剎那間血紅。
“定!?。 ?/p>
小喇叭隔空一掌拍出鎮(zhèn)尸符,血符唰一下打在勞倫的額頭,瞬間縮小變成了一方小紅印,不偏不倚的印在她的眉心間。
“……”
勞倫忽然跟木偶似的僵住了,利爪距離他的臉僅一掌之遙,小喇叭頓時(shí)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精力太集中都忘記了兇險(xiǎn)。
“呼~好險(xiǎn)!差點(diǎn)小命就沒了……”
小喇叭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氣,跟著又拍了拍勞倫僵硬的臉,然后單手掐訣再往右一揮手,勞倫立馬木愣愣的轉(zhuǎn)了一圈。
“天吶!你好厲害啊,大喪都能降服……”
柳月蓉站起來驚喜道:“你就是榜一大佬,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吧,人家都說你沾了許多乾的光,走了狗屎運(yùn)才得了第一,但我看你是深藏不露,比許多乾更厲害!”
“少特媽拍馬屁,把你的發(fā)簪給我……”
小喇叭左手摁著勞倫的眉心,等柳月蓉拔出銀發(fā)簪遞過去,他又舉起發(fā)簪說了一句:“蹲下張嘴,把舌頭伸出來!”
柳月蓉驚恐道:“哥!你別搞我,我求求你了!”
“誰搞你了,女子的口水才能做藥引子……”
小喇叭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柳月蓉這才不情不愿的蹲下去,委屈巴巴的張開嘴伸出了舌頭,但小喇叭卻一簪戳在她舌頭上。
“啊~~~”
柳月蓉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舌頭上頓時(shí)飆出了一股精血,等銀簪一下插入勞倫的心臟,她的精血竟也順著銀簪滲入。
“你騙我,嗚~~~”
柳月蓉大著舌頭哭叫著挪動(dòng),可勞倫卻觸電般的顫抖起來,很快她滲人的白皮就消退了,雙手雙腳的利爪也跟著回縮。
‘嘿嘿~血符入體,你的小命就捏在我手里了……’
小喇叭暗笑著拔出了銀簪,血符立即滲入勞倫的眉心,她嬌軀一顫頓時(shí)清醒了過來,掀開散亂的紅發(fā)吃驚的摸臉。
“你運(yùn)氣不錯(cuò),要不是我修為大漲,你就死定了……”
小喇叭把銀簪收進(jìn)了兜里,退后笑道:“一命還一命,咱們倆算扯平了,以后你也不會發(fā)生變異了,要是不想再做圣城黨的狗,歡迎你們母女一塊加入我們的戰(zhàn)隊(duì)!”
“謝謝!但今晚發(fā)生的意外太多,我需要好好冷靜一下,等……”
勞倫的話沒說完突然愣住了,小喇叭也下意識的轉(zhuǎn)頭一看,剛剛還在邊上哭泣的柳月蓉,居然活生生的從眼前消失了。
“我擦!人怎么沒了,沒見傳送光啊……”
小喇叭難以置信的轉(zhuǎn)圈觀察,任何的方式遁走都會有光芒,但唯一的地下通道已經(jīng)炸塌了,而僅剩的監(jiān)控室也沒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