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馬惠倚在護(hù)欄邊嚇的直嗚嗚,她的屋里什么大人玩具都有,不僅被皮銬子反拷在護(hù)欄上,嘴里也被系上了一根馬嚼子。
“哭什么哭,地下室的副出口在哪……”程一飛上前解開她的馬嚼子,可是卻忽略了她根本看不見,她嚇的挺起六個多月大孕肚,痛哭流涕的跪起來想要伏地。
“主人!狗兒錯了,求您放我回窩吧……”
馬惠一開口就徹底的暴露了,之前她可是裝的倔強又剛烈,說她是為了家人才委曲求全,看來跟之前的常嵐是一丘之貉。
程一飛點亮手機喝斥道:“跪直了,副出口到底在哪”“在、在后花園雜物房,掀開地板就是入口……”
馬惠本能的仰面跪直了身體,她已經(jīng)穿上了黑色的羽絨服,可是雙腿卻不自覺的往后挪,說明她仍然在撒謊或者是隱瞞。
“你給我起來,敢撒謊老子把你活埋……”
程一飛很粗暴的揪起她的頭,馬惠哼都不哼就順從的起身,扶著欄桿跟隨他一塊下了樓,但一見到尸體又差點嚇癱了。
“大哥!您、您能套住我嗎,我害怕……”
馬惠居然掏出了一根細(xì)狗鏈,并且叼在嘴里討好的遞給他,這癥狀絕對比常老師更嚴(yán)重,常老師僅僅只是表面上順從。
“大哥你的老主子馬上就要死了,你該叫我什么……”
程一飛套住她脖子猛然勒緊,馬惠痛苦的仰面吐出了舌頭,但她卻背起雙手絲毫不掙扎。“主、主人!您是我的新主人……”
馬惠滿臉通紅的想要跪下去,不過程一飛卻拽著她往外走,可剛出去她就神奇的放松了,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嫵媚。
“跟緊我!”
程一飛滅了手機摸黑牽著她,問道:“你在釀酒師手上幾年了,你老公兄妹知道你的情況嗎”“我小姑子不知道,她以為孩子是我老公的……”
馬惠囁喏道:“我為釀酒師工作兩年多了,之前我為了治療癌癥,祭拜神像并獻(xiàn)祭了壽命,但獻(xiàn)祭完就老的特別快,其實我才三十一歲而已,我老公……也無所謂了!”
程一飛低喝道:“有什么說什么,再吱吱唔唔的信不信……”
“砰”
一聲悶響從花園的深處傳來,像是一塊木板被人給掀開了,他立即繞過假山走進(jìn)了竹林,將馬惠拴在一根竹子上才離開。
“噓小點聲!咱們分頭繞過去……”
花園深處有一間木質(zhì)雜物房,四個男人捂著手電走了出來,但好死不死的都進(jìn)入了竹林,連近在咫尺的大活人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