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具備競爭力的皇子,滿打滿算也不過才四個。
老大是太子爺,老二沉穩(wěn)干練,老三足智多謀,老六人脈最強,剩下幾個不是不成氣候,就是乳臭未干的熊孩子。
今日唯一沒登島的就是二皇子,也是唯一非主線npc的競爭者。
“京城有東瀛僧侶嗎,或者某位大人物常與東瀛來往……”
程一飛的身份不能把話給說透,畢竟二皇子一向都是體弱多病,沒有登島也不能說明他是主謀,而平民污蔑親王可是殺頭的罪。
“沒有吧……”
三皇子疑惑的搖頭道:“東瀛名聲向來不佳,未曾聽聞誰人與其往來,但此事與東瀛又有何干系?”
“和尚念的是東瀛邪咒,旱魃也是他們弄出來的……”
程一飛掏出小竹筒放在桌上,說道:“此乃旱魃毒血,一滴就能讓全塘的魚兒尸變,幸虧沒有尸人掉進湖中,否則沿岸的百姓全都要遭殃,可見兇手的心思之歹毒!”
“達飛!本宮知你復仇心切,但也要懂得輕重緩急……”
太子拿過竹筒扔進了火盆中,正色道:“玄妙有小國師之稱,與他往來的皆是重臣,在查明之前不可妄加揣測,此案本宮準你暗查,但一定要低調行事,切勿宣揚!”
“若不是為了殿下們的安危,我也不會直言不諱……”
程一飛起身挨個倒上酒,笑道:“我乃一介白身,查案之事多有不便,還望殿下能盡快奏請皇上,準了我迎娶公主的夙愿,小生必會備上厚禮,親自登門向皇上提親!”
“姓徐的!你少蹬鼻子上臉,我皇妹是你想娶就能娶的嗎……”
永淳公主惡狠狠地剮了他一眼,尤其是見他穿了自己的馬面裙,永淳的眼神就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程一飛邪笑道:“你信不信我一句話,皇上就能讓我做駙馬?”
“哈哈哈……”
永淳不顧儀態(tài)的豪放大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鄙視,三皇子也譏誚的搖了搖頭。
“我的聘禮若是金山銀山呢……”
程一飛轉頭笑道:“太子爺!家?guī)熢朴螘r發(fā)現(xiàn)銀礦兩座,銅礦數(shù)座,銀礦之一就在我廣陵境內,儲量大易開采,保守八百萬斤,另一銀礦在江南道,有銀礦就有金礦!”
“八百萬……斤?此話當真……”
太子爺跟彈簧似的蹦了起來,其他兩位皇子也吃驚的起立,這潑天的富貴皇上來了都得哆嗦。
“當然!您現(xiàn)在就可派人去探明,若是有假您砍了我……”
程一飛拿起筷子沾了點白酒,在石桌上畫出了銀礦的位置,但這座小銀礦并不是虛構的,而是在近代才發(fā)現(xiàn)的真富礦。
“剩下的礦在何處,我即刻派人一一探明……”
太子爺迫不及待的拿來紙筆,永淳也張著櫻桃小口懵逼了,礦要是真的他鐵定能做上駙馬爺,就算皇上也喜歡財大氣粗的女婿。
“殿下!我不能空著手迎娶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