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忽然招手讓四公主上前,即使皇上知道她就是總舵主,但是當(dāng)眾被揭穿就麻煩大了,最起碼她的皇后是做不成了。
“是!遵旨……”
沈探花捧起了油紙包弓腰上前,取出素描畫像交到四公主手中,但四公主一看女像便眉眼一跳,畫的竟跟皇后宮里的女婢極像。
“唉呀~你這畫像都濕了,還能認(rèn)出是誰呀……”
四公主走回屏風(fēng)就抱怨了起來,皇后不動聲色的將茶水灑上去,然而沈探花是親手用炭筆畫的,茶水潑上去了壓根就暈染不開。
沈探花拱手道:“微臣疏忽,待臣重審反賊,再畫兩幅!”
“不必了!有一雙眉眼就夠了,能出宮的宮女也沒幾人……”
皇后折起畫像收進(jìn)袖子,起身屈膝道:“陛下!常言道舉賢不避親,陳駙馬剛上任就破此要案,妾身私以為可委以重任,金麟衛(wèi)指揮使不是空缺么,自家人也放心呀!”
“嗯!朕也有此意……”
順帝用手指敲著龍椅,道:“陳同輝!朕擢升你為金麟衛(wèi)指揮使,務(wù)必將亂黨反賊一網(wǎng)打盡,你暫且退到一邊吧,御史又要狀告何人???”
“陛下!臣要狀告駙馬徐達(dá)飛,招搖撞騙,大肆斂財……”
御史走出來怒聲道:“工部已派人查實,所謂銀礦乃是一片良田,壓根是子虛烏有,徐達(dá)飛借此斂財數(shù)千萬之巨,而且他昨夜就攜款潛逃,上千萬的庫銀不知去向!”
順帝淡然道:“來人,傳徐達(dá)飛覲見!”
“徐達(dá)飛不是逃了嗎,為何在宮中啊……”
眾大臣紛紛驚疑的看向殿外,很快就看程一飛穿了身青紗,神氣活現(xiàn)的冒雨跑進(jìn)了門廊,還挎著一個牛皮包跳了進(jìn)來。
“好了!不必行禮了……”
順帝高聲質(zhì)問道:“御史告你招搖撞騙,所謂銀礦是一片良田,還說你昨夜便攜款潛逃,你把贓款弄哪去了?”
程一飛憤怒道:“我不在家就是潛逃啦,我在公主府睡大覺不行??!”
“放肆!”
順帝指著他怒罵道:“你與公主尚未成婚,如何能睡到公主府里去,再胡說朕就砍了你的狗頭!”
“沒睡一塊!但唯有公主能救我命啊……”
程一飛攤手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人盯上我的銀子了,逼我兌換成銀票交給他,來頭太大我得罪不起,可我交了他又想滅我口,我只能向公主殿下求救了!”
順帝冷笑道:“誰的來頭能把你嚇跑,太子還是諸位閣老???”
“……”
太子爺?shù)哪樕?dāng)即就是一變,廢太子需要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桑鲁桃伙w會反水幫他爹。
“皇后娘娘……”
程一飛毫不猶豫的指向皇后,滿朝文武的臉色齊刷刷大變,唯獨皇后不屑的嗤了他一聲。
“的娘家人,國舅爺拉走了八百萬現(xiàn)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