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君入甕懸空擂臺的混戰(zhàn)仍然在繼續(xù),不過嗜血的蠢貨們已經(jīng)下臺。
聰明人搞起了不致命的搏斗,就算分少又被打的鼻青臉腫,但總比拼個你死我活來的好,連包房的人也開始分?jǐn)偡孔狻?/p>
前后大門也都被床架堵上了,避免其余的水鬼們再闖進(jìn)來。
可進(jìn)來的水鬼們出奇的老實,吃飽喝足以后就躺進(jìn)了床鋪,乖乖讓人把他們拷在床架上,居然沒有一個人反對或反抗。
“嘶哦~爽!再來一次……”
程一飛光著膀子趴在床鋪頂層,金發(fā)姐穿著小短褲跪在他背上,無敵大長腿被涂抹的油光發(fā)亮,跟披散的金發(fā)一塊撩動和推拿。
“哼~洋騷貨!早晚打斷你的狗腿……”
羅娜氣鼓鼓的坐邊上沖泡紅茶,超薄的瑜伽服也贏不了大洋馬,并且十張床鋪被拼成了大平臺。
八個黑絲妹子圍著他唱歌跳舞,各個都是體態(tài)輕盈和誘惑無限。
還有南天門公認(rèn)的女神殺神醬,拖著一條斷腿親手給他喂葡萄,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快要拉絲了。
這種像帝王一般的享受場面,跟血腥擂臺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過玩家們卻沒人覺得不妥,榜一大哥不享受反倒不正常,但實際上被床單遮擋的角落里。
一群漢子正悄悄用鋼管鑿著墻,唱歌跳舞就是在替他們打掩護(hù)
整棟建筑幾乎都是混凝土澆筑,究竟在地上或地下誰也不清楚,可入口處的一面墻卻是堵磚墻,運氣不差應(yīng)該能挖到其它房間。
“飛哥!黑超那幫人有些怪,用床墊把出口遮起來了……”
殺神醬又親手喂了他一顆葡萄,只看幾個老外靠在出口前吹牛,可他們用床架抵住了鐵門不算,還特意用幾張床墊遮住了鐵門。
“大門邊上有個密碼鎖,三號應(yīng)該是破解密碼出去了……”
程一飛漫不經(jīng)心的側(cè)過頭,說道:“傻缺十九號一直賊頭賊腦,肯定是在掩護(hù)三號離開,而三號要么是出去探路了,了解下一輪的游戲環(huán)節(jié),要么就是出去尋找npc了!”
殺神醬詫異道:“三號找npc做什么,還能把他們放出去不成?”
“npc也是人,是人就有弱點和需求……”
程一飛拍了拍腰上的金發(fā)姐,羅娜立馬一屁股擠開金發(fā)姐,抄起毛巾替他擦掉背上的精油,還屁顛顛的拿來衛(wèi)衣幫他穿上。
“你們繼續(xù)制造噪音,我下去逛一圈……”
程一飛拿上卷紙?zhí)铝舜蹭?,可羅娜又急吼吼的跟了下來,并觍著個臉挽住了他的左臂。
“你特媽能不能有點底限,你女兒沒警告過你啊……”
程一飛羞憤的抽出手臂,罵道:“你跟田大d真不愧是同學(xué),為達(dá)目的什么爛事都干得出來,但你有沒有為丁惠子考慮過,不知道的真以為我不要臉,吃母女套餐!”
“哥!你誤會了,我是怕你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