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規(guī)整一番,除了今晚的換洗衣服外,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整齊,以便明早離開時不會有遺漏。
有那么一刻,看到英語老師幫他疊衣服時,他有些恍惚。
以為出現(xiàn)了錯覺?
這還是那說話帶刺、冷笑連連的英語老師嗎?
見他一個勁盯著自己瞧,王潤文低頭瞅眼自己胸口,頓時瞇了瞇眼,危險氣息油然而生。
她扭頭冷冷地問:“你這狗眼往哪放?要不要上手試試感覺?”
“我!”
李恒吐口老血。
雖然她的輪廓夠完美、夠豐滿、夠性感、夠妖嬈、夠刺激人,能滿足所有緋色幻想。
可他娘的!
老子還沒從寫作中徹底回過神啊,真沒往那方面瞧??!
真是有苦說不清了!
“老師,你不能這樣冤枉我這顆純潔的心!”他強烈抗議。
“呵!我冤枉?還純潔?你前科還少?”英語老師雙手抱胸,一臉的不信他。
李恒暈倒,“不要扯前科,過去是過去,剛才是剛才,不要混為一談。
要按你的邏輯,那犯人得永遠(yuǎn)呆在監(jiān)獄出不來了”
話到這,李恒傻眼了,右手往腦袋上一拍,氣憤道:“不是,我跟你解釋什么啊,我又沒錯,我就是沒看,不信你讓我看看!”
此胡話一出,空氣立馬被冰封住,室內(nèi)溫度一連降了幾百度,李恒感覺眉毛胡子都在打顫:
“算了!丟死人了!我真是被你給氣糊涂了!”
說著,他往床上一倒,眼睛一閉,一副你愛咋樣就咋樣吧啊,老子懶得辯解了。
見他躺平裝死,英語老師一開始是一言不發(fā)地死亡凝視。
許久過后,她忽地收了臉上的所有冰霜,手指扶下眼鏡,微笑著離開了房間。
大約40分鐘后,王潤文回來了,手里提一些飯盒。
還有兩瓶啤酒。
看他仍在那躺著一動不動,英語老師也不興叫他的,把4個菜鋪到小桌子上,搬過椅子,開一瓶啤酒,就那樣爽利地喝了起來。
一口還能忍,兩口艱難忍住,三口吃貨李恒無法再忍了。
只見他嘩啦一聲快速翻過身,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徑直走到小桌另一邊,咬開沒開封的啤酒蓋,咕嚕咕嚕就是小半瓶,臨了夾一筷子涼拌豬耳朵塞嘴里,迷糊道:
“跟你說好,我吃你的菜,喝你的酒,但我不會付錢的,因為你剛才冤枉的我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