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生日?給我留一塊,等會過來吃?!崩细墩f道。
“誒,行,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臨走前,李恒快速打量一番年輕女人,外在條件還OK,不比陳思雅差多少。
等到他走遠,年輕女人好奇問:“你怎么對一學(xué)生這么客氣?”
老付扶扶金絲眼鏡,斯斯文文說:“呵,這小子可不是普通學(xué)生,水深著,26號樓的主人?!?/p>
“是他?”年輕女人也是復(fù)旦的老師,顯然聽過租房傳聞,此時特別驚訝。
“不就是他?!?/p>
“他是干什么的?家里有背景?”
“余老師說他大有來頭。”
年輕女老師知曉付巖杰最是嘴嚴(yán)的特性,倒是沒再為難深問。
26號小樓。
此時電燈是開著的,麥穗正在沙發(fā)上拆閱讀者信,面前茶幾上還擺放有好幾堆信件。
幾十麻布袋讀者信不僅是對《文化苦旅》的肯定,也是對作家本人的最高褒獎。她興致勃然地挑一些讀者信看,體悟著廣大讀者對李恒推崇、喜愛和贊揚的同時,也切身感受一番他的巨大影響力。
這是一封追捧信。
這是一封催稿信。
這是一封文學(xué)交流信。
咦,這、這是求愛信
讀者們形形色色,白紙黑字上面的要求也是五花八門,尤其是這封求愛信把她給驚呆了!
炙熱!瘋狂!露骨!還附帶有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明明比較清秀,為什么能寫出那種讓人看了想入非非的話?
信件讀到一半,耳根發(fā)燙的麥穗沒敢再讀下去了,折疊起準(zhǔn)備收入信封中。
恰在這時候,李恒推門而入。
他敏銳地感覺到不對勁,“麥穗同志,你臉色紅成怎么這樣?是哪里不舒服?”
不提還好,一提她面色更加紅暈,火火辣辣地不自在。
她不好解釋,而是把手里的信遞給他。
李恒接過信件,打開一瞧,頓時笑開了,暗道眼前這姑娘思想還是太過保守啊,這才哪到哪嘛,跟后世網(wǎng)絡(luò)上的麻生希、小澤瑪利亞等小姐姐差遠了。
見他笑,麥穗更別扭了,不敢看他。
察覺到她的異樣,李恒趕忙收斂神情,一本正經(jīng)地批判道:“這種信就應(yīng)該丟垃圾桶里,把咱們麥穗同志眼睛都污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