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好,我吃你的菜,喝你的酒,但我不會付錢的,因為你剛才冤枉的我太苦了。”
英語老師冷瞅他眼,沒做聲,筷子不要命地夾他喜歡吃的豬耳朵。
見狀,李恒罩不住了,急急說:“哎!不是,你給我留點,一個大老娘們跟爺們搶什么下酒菜呢。”
英語老師哪會聽他的,我行我素,自顧自吃。
沒得法,李恒只能放大招:“老師,你是不是看我跟宋妤太親蜜了,所以用這種方式出氣?”
嚓!屋內(nèi)傳出友誼斷裂的聲音。
胸口劇烈起伏的英語老師先是深呼吸幾口氣,穩(wěn)穩(wěn)情緒,然后不講理地一把端過涼拌豬耳朵,放嘴下一邊吃,一邊嘲諷:
“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了?是個女人就會看上你?”
李恒巴巴望著豬耳朵一茬一茬的減少,“你就真這么狠?一口不留?”
英語老師筷子一抄,把最后幾塊豬耳朵塞嘴里,鼓鼓面腮忒鄙視地說:“有本事你就從我嘴里搶?!?/p>
李恒:“”
沒想到被惹火了的英語老師說話這么肆無忌憚,弄得他只能吃小白菜啊,吃絲瓜啊,吃花生米啊。
真是苦逼的,唯一的葷菜沒了。
見他一臉難民相,英語老師小口小口喝著酒,感覺特別痛快。
李恒憤憤不平問:“老師,你怎么不多炒個肉菜?”
英語老師不慣他,“你又沒出錢?!?/p>
李恒抬頭,理直氣壯道:“我能少你錢嗎,我好歹也是身家十幾萬的人,能缺你這個幾個子?”
英語老師翹起下巴,一臉倨傲:“錢是不少,但你那么多女人要養(yǎng),而且都是那么精致的女人,也不經(jīng)花?!?/p>
說得好有道理。
說再多豬耳朵也不會回來了,李恒郁悶地一粒一粒吃著花生米,最后還是把飯干完了,把酒干完了。
“老師,好菜都下你肚子里了,桌子你收拾吧?!崩詈闵阶詈尴匆路帐巴肟炅?,秉著能開脫就開脫的想法說。
英語老師漠視,像風一樣起身走了。
“拽!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地,你這么牛皮,去打麻將吧啊,來欺負你學生干什么。”李恒嘀咕嘀咕,不情不愿收拾殘根剩飯。
門外的英語老師一臉恣意地笑,回了她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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