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能給腹黑姑娘人為制造矛盾,雖然她十分相信她的情商和智商,處理這種小事綽綽有余,但多一事不無少一事嘛。
所以,機(jī)會多得很,自己會經(jīng)常跑醫(yī)科大學(xué),請客吃飯的事以后再說。
親眼望著李恒和自己室友親密無間離開,剛剛還覺得李恒是騙子任歡,臉色有點尷尬,姐姐還說這男生不靠譜,要自己遠(yuǎn)離一點,但人家有肖涵這樣的對象,根本都沒看自己一眼。
下到一樓大廳,宿管阿姨一臉蒙圈地打量李恒,剛剛這男生不是和另一家人上去的么?怎么轉(zhuǎn)眼就換人了?
無怪她記得李恒,實在是他這長相容易讓人記住。
同樣的,宿管阿姨也記得肖涵,這么打眼的姑娘她在這學(xué)校工作十多年,還是第二回見,自然無形中會多看幾眼。
宿管阿姨礙于職業(yè)操守,本想過問兩句,可瞧著李恒和肖涵郎才女貌的模樣,話幾度到嘴邊都硬是咽了回去。
離開女生宿舍樓,兩人開始在校園里閑逛,默契地往人少的地方走。
走著走著,來到人比較少的地方時,她冷不丁問:
“李先生,您就這么怕我跑了嗎,這么急著圈地盤。”
李恒盯著她的側(cè)臉,“怎么,不愿意?你要是不愿意,我現(xiàn)在立馬就走。”
肖涵擰巴著臉,不看他。
雖然知道他在逗自己玩兒,可她不能當(dāng)玩笑,誰讓自己更在意他呢,兩人的不明朗關(guān)系中,誰更在意,誰就天然處于弱勢。
盯著看了小會,李恒語氣軟和下來,“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肖涵脆生生地開口:“說吧?!?/p>
“你愛我,對嗎?”李恒開口就是王炸。
肖涵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地凝望著對面男人。
良久,她低聲問:“您,您今天什么意思?”
李恒比劃比劃,憤憤不平地說:“你還沒覺悟到么,我是怒氣沖沖沖來討債的,你知道我從滬市特意跑回前鎮(zhèn)接你,有多遠(yuǎn)嗎?
可連你影子都沒看到一個,信也不留一封?!?/p>
跟這姑娘相處,絕對不能按常理出牌,不然會繞到她的邏輯中,會十分被動,兩人的關(guān)系也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更進(jìn)一步。
聞言,肖涵不僅沒做任何解釋,反而挺直了脊背:
“我以為,以李先生的聰明才智,應(yīng)該能猜到我的處境才對。”
到這,她頓了頓,理直氣壯地反問:“那您也不想想,我為什么不給你留信?
為什么不等你?
我相信你已經(jīng)推理出了結(jié)果,只是結(jié)果未必合你心意。”
說著,肖涵深吸一口氣說:“誠然,我們之間不該繞彎子,如果我不在乎您,我也不會跟您下樓了,我,我、喜歡你,的確?!?/p>
終于表白了,這句在腦海中轉(zhuǎn)了許多年的“我愛你”終于以弱化版的形態(tài)“我喜歡你”說了出來。
雖然,自己是被迫表白的,但何嘗自己不是在配合他演戲呢。
好吧,用“演戲”來形容可能有點過,但李先生今天那么兇殘,不就是想要得到一個確切答復(f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