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p>
李恒沒為自己做任何辯解,只是講:“林徽因有一句話我認(rèn)為很對:克制不住的才是愛,愛從來都是不正常的。
一見鐘情往往就在一個眼神或一個念頭之間誕生。
我不想今生遺憾,所以我來找你了?!?/p>
宋妤沉默。
幾分鐘后,她半轉(zhuǎn)身,靜靜地看了會他側(cè)臉,稍后說:
“走吧,風(fēng)小一些了,我們?nèi)ベI圍巾,去吃晚飯?!?/p>
“好?!?/p>
李恒應(yīng)聲,把窗戶關(guān)上,跟著她出了門。
下到一樓,老板熱情問李恒:“之前那首曲子是你吹的?”
李恒點(diǎn)頭,說對。
老板豎起大拇指,“真好聽!我老婆和我女兒聽得飯都沒吃了,筷子都放下了,生怕聽漏了。它叫什么名字?哪里有磁帶賣?”
李恒笑道:“它叫《故鄉(xiāng)的原風(fēng)景》,外面還沒得賣,等春晚吧?!?/p>
“春晚?難道要上春晚?”目送李恒和宋妤出門,老板嘀咕一句,然后快速跑去后院喊:
“老婆,大事!我打聽到了,這首曲子今年要上春晚”
離開旅舍,宋妤替他高興:“看來你要出名了,我提前預(yù)定一張簽名?!?/p>
李恒把傘偏向她,“簽名有什么好,簽名照吧,我們?nèi)ヅ膹埡嫌??!?/p>
宋妤目視前方,笑說:“你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每次來都想從我這里薅點(diǎn)羊毛。”
李恒發(fā)自內(nèi)心道:“這個世界上,也就你能讓我如此執(zhí)著了。”
宋妤聽到安靜沒出聲,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在街角處右拐,帶他進(jìn)了一家衣帽店。
“你喜歡什么顏色的?”她問。
“我不說話,你送我什么就戴什么?!崩詈阒鞔蛞粋€夫唱婦隨樣。
宋妤淡然笑了下,果然不再征求他意見,挑來挑去,最后挑了一款她最愛的顏色,白色。
她脖子上的圍巾也是白色。
店員夸贊她說:“這位小姐很有眼光,白色十分符合你先生的氣質(zhì),跟你脖子上的圍巾也很搭,像情侶款?!?/p>
宋妤拿起圍巾比對了一下,發(fā)現(xiàn)同自己脖子上的顏色差不多,但她猶豫一下后,沒有選擇換,而是付錢走人。
來到店外,不等她出聲,李恒已經(jīng)彎腰把頭送到了她跟前,示意她幫著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