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就安心的做你自己的事情,然后別忘記了明天來參加歡送會就好。徐明宇很快便振奮了精神。
明天過后,東北文工團的樂器隊就再也不復(fù)存在了。
值得
吳含柔從醉酒中醒過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
眼睛都還沒有完全睜開,就聽到了母親不滿的責(zé)備聲。
一個女孩子家,竟然喝成這副德行,怎么就不知道檢點呢
吳含柔更是感覺到頭痛欲裂,嗓子也是干啞的厲害。
入目的是吳母緊繃的臉頰,不過還是把水遞到了她的面前。
一口氣喝下半杯之后,吳含柔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不是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之前文工團的工作那么好,你說不去就不去了?,F(xiàn)在不僅成了無業(yè)游民,還天天在外面亂逛,你這樣子以后怎么能找到好婆家
吳母依舊在喋喋不休著,而同樣的話她已經(jīng)說過許多年了。
你能不能別說了!我為什么一定要找婆家我自己也能過的很好!吳含柔最不喜歡聽她嘮叨這些事情。
她的反抗直接換來母親的一巴掌。
而且這一巴掌明顯還是用了力氣的,讓她感覺到了疼痛。
你說的這是什么胡話!女人哪里有不嫁人的你是想讓我死了以后,也沒臉去見你爸嗎這一刻的吳母沒有絲毫的慈祥和母愛。
吳含柔強壓下心里的火氣,已經(jīng)懶得繼續(xù)跟她說話了。
昨晚要不是你哥把你送回來,你就要露宿街頭了!吳母板著臉繼續(xù)說著。
吳含柔呼吸一滯,終于想到了什么,臉色唰的一下一片慘白。
她昨晚似乎和哥哥表白了!!
不,不可能的!
她怎么可能有勇氣跟哥哥表白
一定是在做夢!
雖然你哥寵著你,但你也要知道分寸。江家對咱們娘倆好,咱們更應(yīng)該不給人家丟臉
媽,昨晚真的是我哥送我回來的吳含柔氣急敗壞的打斷了她的話。
不然還能有誰!你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懂事,怎么能讓自己醉成那副德行!
吳母光是想想都覺得丟人了。
吳含柔整個人仿佛被一股陰影籠罩著,心頭的恐懼越來越重。
腦海中那些荒唐的畫面也逐漸清晰起來,讓她開始意識到那并不是在做夢,而是她真的對江旭東說了什么。
他有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