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什么的,倒是記不清了。
簫熠之確實是她見過最為俊美的男子,那些怕他的人,都沒眼光。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喝醉后輕薄,不,調(diào)戲,不,恭維幾句即將成為自己夫君的人,這怎么了。
“是王爺送我們回府的?”
蒲葦和忍冬對視,心想,不僅如此,二小姐還抱著王爺喊母親,不知她還記不記得。
“正是,咱們是和王爺一起,坐王府車架回來的,雙喜公公已經(jīng)將侯夫人送回侯府了,二小姐不用擔(dān)心?!?/p>
“謝枝回來了嗎?”
蒲葦?shù)溃骸芭緞偛趴匆?,她和咱們前后腳進的門?!?/p>
謝窈瞇起眸子,往枕頭上一靠。
“你去回稟伯爺,不,去告訴朱嬤嬤一聲,就說父親給我準(zhǔn)備的那輛馬車,路上出事,被慶公公好心借走去修了,要過些日子才能送回來。”
她的聲音有些許醉酒后的沙啞,但不影響字句清晰。
出了這樣大的事,謝明安怎么能無動于衷呢。
她得給這把火,再添一把柴。
謝窈閉上眼,睡著前又說:“誰想看,誰就去找孫姨娘,問她十遍《女誡》抄完了嗎?!?/p>
忍冬疑惑地問:“看什么?”
“看熱鬧,”謝窈打了個哈氣,困得頭暈,遺憾地說,“我是看不到這樣的熱鬧了?!?/p>
不過,摸到了王爺?shù)募?xì)腰,她也很滿足。
她摩挲著掌心,努力回味王爺臉蛋和細(xì)腰的手感,沉沉睡去。
另一邊,孫姨娘房里。
她還在禁足期間,身邊只有一個服侍的小丫鬟。
燭火通明,孫姨娘終于抄完十遍《女誡》,放下筆,任由丫鬟給自己按著酸痛的肩膀。
“每天這個時辰,枝枝都會來給我請安,今日怎么還沒來?”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