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是什么樣的?”溫格引導式問。
然而老人只是搖了搖頭。
“那天我做了很豐盛的晚餐,可是到最后,他那位新朋友只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很快就離開了。”湯普森奶奶有些傷感地說,“我猜他一定是個富人家的小孩,那種瞧不上的感覺,我只在北方感受過?!?/p>
天啊,墨菲開始擔心起事情的走向來。
喬喬太耀眼,以至于任何人都有可能被吸引。
但階級的差異一直存在,從古至今,這樣的友情沒有一個能延續(xù)下去的。
“喬喬向我道歉,說他的朋友不是有意表現(xiàn)得那么無禮?!睖丈棠虈@了口氣,“我說我不怪他,但其實我不喜歡喬喬的新朋友,這點我從沒跟他直白的說過?!?/p>
在座的兩人都能理解湯普森奶奶不想傷害喬喬的心情。
她接著講述:“從那之后大概過了兩個月,快到秋天的時候,喬喬突然告訴我他那位朋友邀請他去參加一個什么活動,要離開一周。他叫我不要擔心,他不在的時候,面包店的費利恩會來照顧我。可是還沒到一周,也就3天,喬喬竟然回來了。”
說著,湯普森奶奶臉上的平靜逐漸被陰云取代。
“那天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大聲提醒我他來了,就那么出現(xiàn)在客廳把我嚇了一跳。我感覺到他心情有點低落,就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他不說,只是小聲叨叨著新朋友沒有了,并且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對方了?!?/p>
“我想安慰他,但那孩子很快自己調(diào)理好了。那天的后來,他還說他心里是為對方高興的,因為他的朋友從此有了光明的未來?!?/p>
聽起來像是他的朋友做出了取舍,或者說,他的朋友為了什么東西犧牲了他們的友誼。
但不管那東西是什么,這樣的做法都十分令人不齒。
墨菲發(fā)出一聲沉重的鼻腔音,溫格則用喝茶代替。
故事講完,湯普森奶奶喝了一口茶。
“我就知道這么多。”她說,“那是我認識喬喬以來最不同尋常的一件事,希望可以幫到你們?!?/p>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喬喬,快到中午,墨菲和溫格起身準備離開,湯普森奶奶執(zhí)意送他們到門口。
而就在溫格即將上車之際,老人突然叫住了他:“你就是阿森納的主教練,那個法國人,是不是?”
“對,是我。”
提到法國,墨菲以為她要訓斥溫格,就連溫格自己都考慮過這個可能性。然而湯普森奶奶只是拉過溫格的手拍了拍。
隨后她請求道:“喬喬今天又去找大臣了,希望他能幫幫費利恩的面包店。我知道他不可能成功,但我不想他堅持幾年最終沒個結果……聽說你和內(nèi)閣走得很近,能不能請你幫幫忙?!?/p>
溫格幾乎是想都沒想的答應下來。
“當然?!彼f,“我不能肯定這事一定辦成,但我可以向您保證,我會去找那位大臣聊聊的。”
湯普森奶奶感謝了他,揮手和他們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