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看臺的另一邊,丹尼斯·坦普曼和凱文·德布勞內一人拿著一個望遠鏡正在觀戰(zhàn),他們比魯尼和英格蘭更衣室里的工作人員更急。
“我不懂比賽,但我知道現(xiàn)在喬納森狀態(tài)糟透了?!碧蛊章f道。
“比賽情況也糟透了?!眲P文說著拿下了望遠鏡,他不想看到英格蘭戰(zhàn)敗喬納森難過的樣子。
想了想,比利時人問道:“你之前見過他這種狀態(tài)嗎?”
“嗯哼?!碧蛊章l(fā)出一聲鼻腔音,把望遠鏡收起來,“在他得知搞金融沒辦法創(chuàng)造財富只能實現(xiàn)財富的再分配、投資cds就是在等著發(fā)美國的國難財,并且無論他怎么樣未來都會有上百萬的人破產失去家園的那會兒,他就是這樣?!?/p>
這種狀態(tài)被丹尼斯·坦普曼稱為:弄丟了靈魂。
其實這也不怪喬納森,任何人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堅持并為之付出了極大努力的事到頭來什么也不是的時候,都會像這樣。
迷失方向,也是找不到自己的靈魂。
凱文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不知道?!碧蛊章顒踊顒硬弊?,“要不你去喊喊他,讓他堅定信念,搞清楚無論受了多大刺激,現(xiàn)在贏比賽是首要的??磁_上還有好多人等著他贏呢。”
“這要怎么告訴他。”凱文小幅度翻了個白眼,“就算我跑到【二更】親吐血了x其實是骨折
場上的比賽到了關鍵時刻,喬納森本想留在場邊治療,但就在他向隊醫(yī)提出申請的時候,他鼻子里的棉花又被浸透了。所以在眾多隊醫(yī)不贊同的眼神中喬納森乖乖回了更衣室。
他回去的時候,魯尼正站在屋里,像個木樁子。
“晚好啊,韋恩?!眴碳{森笑瞇瞇打了招呼,“我來找你了?!?/p>
魯尼:……
“這不好笑?!?/p>
“好吧。”喬納森按照隊醫(yī)說的在病床坐下,“別怪我,我現(xiàn)在正處于亢奮階段,托腎上腺的福,可能會有一點話多。”
“可能?一點?”魯尼表示懷疑。
喬納森吐了下舌頭。魯尼注意到他嘴里還有鮮紅色的血,不像是剛才留下的,倒像是嘴里也有破口。
“你的傷——”
“剛才你說……呀!”
沒想到就在魯尼說話的那一刻,喬納森也開口了。在被兩人的同步驚訝到停下后,喬納森笑起來。
“你看,我們還是很默契的。”他說。
“流那么多血就別說話了?!濒斈崧冻鱿訔壍纳袂椋拔抑滥阆胝f什么,剛才比賽暫停的時候,我跟你說的那些你別往心里去,我今天狀態(tài)不好,下次不會了?!?/p>
喬納森驚訝于魯尼的坦誠。
有那么一刻,他想到了另一個人,此時應該已經返回荷蘭的范佩西。要是羅賓也能這樣就好了。
“謝謝你,不過我還是得告訴你我的回答?!眴碳{森對魯尼說,“雖然我暫時不會改掉我的堅持,但我也不會把我的想法強加給你。并且你放心,即使在場上出現(xiàn)爭議,我也會一直和我的隊友們站在一起的?!?/p>
魯尼沉默片刻,“嗯”了一聲。
“這很好,我們把話說開了。”他說著對喬納森伸出拳頭,“我看過你為了贏球愿意付出一切的表情,現(xiàn)在我可以信任你,隊友?!?/p>
喬納森笑著和他碰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