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霧越來越大,然后逐漸遮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办F越來越大了,你抓緊我的手,小心別走丟了,我們在原地讓個記號,看看是不是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p>
鈺小風說完,自然而然拉著段越鵬的手,然后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在樹上刻畫一個叉叉的圖案,就繼續(xù)往前走了。沒走多久,鈺小風發(fā)現(xiàn)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看來這里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
眼看著濃霧已經(jīng)越來越大,已經(jīng)徹底看不清前方的路了,鈺小風沒有得到段越鵬的回應(yīng),然后他在剛剛也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怎么越來越冰冷,仿佛不是活人一樣,意識到事情不對勁,這時侯聽到遠方傳來段越鵬的尖叫聲,然后嚇得立馬將自已手上的手扔掉跑到段越鵬傳出聲音的地方。
此時段越鵬這邊,“怎么濃霧越來越大?鈺小風你會不會是怕了,你的手好冷?!睕]有得到對方的回應(yīng),他突然想到了自已買的隨身手電筒,將它從包里拿了出來,打開手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此時自已居然牽著一個跟鬼一樣的東西,嚇得立馬尖叫起來,一下子癱軟在原地,對方看到發(fā)出那么大的動靜然后立馬消失在了濃霧中,這時侯鈺小風循著段越鵬那邊的光亮以及聲音快速跑了過來,看到攤在原地的段越鵬。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我我剛剛一直以為我牽的是你,因為濃霧太大我看不清路了然后打開手電筒發(fā)現(xiàn)我居然被一只鬼一樣的東西給牽著。”段越鵬嚇得語無倫次。
“我還想說怎么你的手變得越來越冰冷,跟死人的手一樣沒有任何溫度,就聽到你的尖叫,看來我們遇到了一樣的東西,這里不宜久留,得抓緊離開,怎么樣,你還行嗎?”鈺小風問道。
看著對方嚇得魂都出來了,算了算了,自已蹲下,然后打算背著對方走。察覺到對方一直沒有動靜,“怎么?你是打算等著剛剛的東西來找你?還是說你想我抱著你下山?快點上來,我背著你,你在背上給我照著手電?!?/p>
聽著對方打去自已,也是真的害怕自已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抱著下山,想著想還是緩緩站起身來將自已的整個身軀都靠在鈺小風的背上,對方一下子就將他給背了起來,然后就繼續(xù)下山了。
話說他力氣好大啊,平時應(yīng)該沒少鍛煉吧?他的背給人好有安全感,也是,畢竟全身的肌肉,也不是白練的,一想到這里,段越鵬此時腦海里想起他光著上身的畫面,臉漸漸紅了,不對!我一個大男人臉紅什么?肯定是這里溫度太高了加上自已走的太累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態(tài),他就這樣一直安慰著自已。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見到面前的路越來越熟悉,鈺小風上山讓的標記也越來越多,濃霧也漸漸消散,他們知道自已這時侯路走對了。兩個人一路上沒有什么話,只能聽到鈺小風喘氣的聲音和一路上的蟲鳴鳥叫聲。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兩人終于下山了,然后鈺小風將對方放了下來,這時侯那個繃帶小女孩出現(xiàn)了。
“哥哥,你們下來了,拿到解藥了嗎?”小女孩問道。
“你是故意將我們?nèi)釉谏缴鲜前??要不是我們命大,怕早就被山上那些奇怪的東西不知道帶到哪里去尸骨無存了。”鈺小風看著她沒好氣道。
“嗚嗚嗚,不是你們叫我躲起來的嗎?我也不知道山上有什么東西啊,干嘛那么兇我,你好壞我好討厭你嗚嗚嗚嗚……”此時看著
小女孩跟受了委屈一樣哭了起來,那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直往下掉,讓段越鵬心疼。
“你干嘛兇她啊,她也不知道會發(fā)生剛剛的情況啊,況且我們不是沒事嗎,就別兇她了?!?/p>
“這樣吧,我們讓這個壞叔叔跟你道歉怎么樣?”段越鵬蹲下來哄著面前的小女孩。
小女孩看著對方氣勢洶洶的樣子,然后就又繼續(xù)哭了起來。
“對不起?!敝宦犚娨宦暫苄〉谋嘎晱拟曅★L嘴里發(fā)出來,此時段越鵬看著小女孩立馬停止了哭泣,然后聽見小女孩說:“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對不起,對不起行了吧,是我的錯,我不該兇你?!扁曅★L沒好氣說道。
聽到對方的道歉,小女孩立馬就不哭了,轉(zhuǎn)頭就變了臉笑了起來??吹酱藭r的場景氣的鈺小風內(nèi)心吐血,他嚴重懷疑這個女孩是故意的。
然后段越鵬問到“我們拿到解藥了,那這解藥該怎么用呢?那些人臉都沒有,更沒有嘴,總不可能讓他們將這些五彩花嚼碎了吞下吧?況且有人會愿意用一個陌生人給的東西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啊,那這些解藥該怎么用呢?”小女孩反問過來。
鈺小風思考了一會,然后問:“你們這座城市的人是不是都特別注重一個人的外表?”他看著面前的小女孩,再結(jié)合了她的事跡,問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