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我總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
能讓小八即使失憶,忘掉自己的名字,也不愿意接受別的女人。
而今天,看著旁若無人在酒吧大堂擁吻的兩個人,我忽然明白了
嘗過美酒的男人,又怎會看得上二鍋頭,
即使腦子記不住,肌肉記憶也讓他排斥二鍋頭的烈性!
或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灼熱,旁邊一個富婆點了點我的肩膀:
“咋地,你也瞧上這個模子了?”
“別瞎想了,人家是關(guān)氏集團(tuán)正兒八經(jīng)的公子哥,這三年關(guān)氏找他都快找瘋了?!?/p>
“跟他親嘴兒的是正紅貿(mào)易的掌上明珠,倆人青梅竹馬,聽說都訂婚了?!?/p>
我置若罔聞,呆呆屹立在酒店門口,
小八似有所感,從美人吻中直起腰,恰好與我四目相對,
眉眼間有一閃而過的驚詫,下意識松開懷里的女人,
他懷中的小美女抬起頭,皺著眉頭瞧著我:
“關(guān)孺哥,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色中惡鬼,整日饞你身子的老女人?”
“你瞧她拿著把破傘,這么大的雨,還想接你回家?”
“難道不知道,你身體不好淋雨會感冒嗎?”
我與小八四目相對,久久未曾說話。
小美女叫何靜文,她嘟著嘴用纖細(xì)的手指捂住小八的眼睛:
“我不準(zhǔn)你看他,難不成這三年你看上這個老女人了?”
“你是不是和她睡了?”
小八寵溺的反握住她的手掌:
“你說這話是把自己拉到和她一樣的水平上?!?/p>
“不僅是在羞辱我,也是在羞辱你自己?!?/p>
那一刻,我破敗的心臟猶如屋外,狂風(fēng)暴雨
即使我萬般不愿,也擋不住小八要離開的步伐,
關(guān)氏早接到消息,整整十輛庫利南整齊停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