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傅宗陽也跑了下來,一拳打在男人臉上,恨恨地罵道:“你丫的活膩了!”
傅宗陽替顧景深回答:“不是顧爺?shù)模侨~三的人,你丫就等死吧!”
溫如許站起身,分別朝顧景深和傅宗陽鞠了個躬,九十度彎腰,哽咽著聲音說:“謝謝你們。”
她轉身便要走,傅宗陽叫住她:“葉江在上面?!?/p>
溫如許停了停,帶著濃重的鼻音說:“我跟他沒有關系了,這次真的很感謝你們,以后你們不用再替他出面?!?/p>
她緊緊地捂住胸口,低著頭往前走,一步一滴淚,走過的地方,留下一串濕痕。
葉江站在樓上,用力咬著后槽牙,咬得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眼中壓著滔天的怒意。
修長的兩指夾著煙,直到燃燼了,燒到了手指,他才將煙蒂捻滅,轉身下樓。
傅宗陽朝顧景深使了個眼色,示意顧景深攔下溫如許。
他單手揪住男人的后頸,正準備把這孫子拖去酒吧交給葉江處置,一轉身,看到葉江陰沉著臉,周身戾氣迸發(fā),如殺神一般走了過來。
“三哥!”傅宗陽激動地喊了聲。
溫如許身體一僵,愣了下。
顧景深急忙擋在她跟前,聲音難掩興奮:“你先別走,三哥已經(jīng)過來了?!?/p>
葉江身高腿長,三兩步便走到了跟前。他目光銳利地掃了眼花臂男人,嘴角斜斜地勾了下,凌厲狠辣的氣勢毫不掩飾地泄露出來。
大花臂男人只覺雙腿一軟,不由自主地想跪下。
葉江脫下身上的外套,走到溫如許跟前,披在了她身上。
溫如許一抖,余光里看到是葉江,并沒有感到輕松,反而更害怕了,整個人抑制不住地顫抖。
本來她一直強忍著沒讓自己哭出聲,這一刻終于忍不住泄露出懼意,發(fā)出了一點細細的弱弱的哭聲。
她急忙咬住嘴唇,死死地咬著,咬得嘴唇都破了,強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只是整個人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顧景深跟傅宗陽,兩人看著溫如許這副受驚的模樣,全都看得生出了惻隱之心。
葉江一把將溫如許抱了起來,打橫抱在懷里,將她的臉撥到胸口前,用西裝外套將她上半身嚴嚴實實地裹住,對傅宗陽說:“帶到二樓雪茄室?!?/p>
說完,葉江抱著溫如許快速往前走,走進仙宮酒吧,徑直上樓。
到了二樓,葉江在眾人或驚訝、或興奮看戲的目光中,一腳踹開休息室的門,反腿一勾,又把門關上。
他把溫如許放到床上,撥開她臉前的頭發(fā),蹲下身看著她。
溫如許哭得眼睛通紅,小巧秀挺的鼻頭也紅紅的,嘴唇咬破了,嫣紅的唇瓣上還在冒血珠子,看起來有種被蹂躪后的破碎美。
葉江緊繃著臉,喉結急促地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