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地窖中,一陣一陣的慘叫聲傳出。
地窖門開著,可以防止內部的人悶死,星星點點的火光映出,卻也顯得慘叫聲更加凌厲可怕。
慕瀾平和沈青泠走到地窖前,慕瀾平輕聲問她:“害怕嗎?如果害怕可以不進?!?/p>
“進吧?!彼龘u搖頭。
慕瀾平施法解開屏障,又示意守門的侍衛(wèi)施法開門,如此,便可進入。
他們往長廊里走,沈青泠發(fā)現(xiàn),每隔一段路,就有頂級的侍衛(wèi)把守。再走,就是地窖內部,先是菜窖,再是酒窖,最后是籠獄。
“少主,這是新審出來的供詞,請您過目?!?/p>
慕瀾平接過,身子向沈青泠偏了些,和她一起看。
沈青泠點了點供詞的其中一條:
郭俞:“我說了,我的家人被要挾了,你們找不到他,我什么都不可能說!”
她在慕瀾平耳邊輕聲道:“郭俞很篤定你們找不到那個人,想必幕后之人的財權地位并不在慕家之下?!?/p>
慕瀾平向她點點頭,回道:“這點可以稍后試探,先把郭可帶來吧?!?/p>
“好?!?/p>
只有將招式組合起來,才能達到最強傷害,先傷其肉l,再攻其心理,面對試探和逼問才更容易現(xiàn)形。
慕瀾平走到郭俞面前,他的外容沒有絲毫損失,受得都是內傷,此刻看著倒與常人無異。
侍衛(wèi)抬起郭俞的頭,慕瀾平道:“我?guī)阋妭€人,你日思夜想的人。”
聞言,郭俞咽了口唾沫,慌了神。
隨即,一個女子被武婢帶進來,郭俞一眼就認出那是郭可,卻放下心來,松了一口氣。
沈青泠和慕瀾平將一切盡收眼底,交換眼神,兩人輕笑。
他們的猜測八成是對的。
郭可在被關進地窖后,沒有嘶喊吵鬧,只是一味地沉思,默默地聽著侍衛(wèi)向她講述前因后果,仿佛早已料到會有這樣的一日。
此刻,郭可心疼地看了眼她的父親,垂眸,問身后的兩人:“可以讓我們單獨聊聊嗎?”
“請便?!眱扇宿D身離開,在墻后開了個竊音陣。
不偷聽是不可能的。
沈青泠看向慕瀾平,莫名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怎么能狗得這么默契!
牢獄中,郭可抹了把臉,很是憔悴。她對郭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