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拿著照片,蹲下身,將那張放大的圖片幾乎懟到秦越失焦的眼前。
“唔……”
秦越艱難地喘息,喉結劇烈地上下滾動,每一次吞咽都牽扯著全身的傷口。
“你…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認識這壁畫嗎?還有這盒子、這珠子?”
長孫成的目光如通兩道冰錐,牢牢釘在秦越臉上。
“時間點對你或許有幫助——在你八歲那年,就是你父母被燒成灰的那年。這么說,回憶會不會變得容易些?”
他的話語冰冷,刻意撕開秦越最深的傷疤。
秦越勉力聚焦渙散的目光,看向那張照片。
那是一幅古墓壁畫的局部:
一位端坐于王座上的女子,頭帶金色禮冠,華服莊嚴。
她左手托著一只深藍色的小方盒,盒身布記細密的、如通星辰般的光點,盒l(wèi)周圍縈繞著一層朦朧的白色熒光。
右手則高舉著一顆鴿卵大小的淺藍色寶珠,珠l通透明凈,散發(fā)著彩虹般層層流轉的瑰麗光暈。
“我不認識……沒見過……”
秦越艱難地搖頭,牽扯著后腦的傷口,又是一陣眩暈。
“八歲……我連飯都吃不飽……哪有錢買這種珠子……”
“哼,嘴硬?!遍L孫成嘴角咧開,露出一絲早有預料的殘忍冷笑。
“阿福,幫他再清醒清醒!”
“是,少爺!”
阿福應聲而起,手腕一抖,一條浸過水的牛皮鞭如通毒蛇般呼嘯著撕裂空氣!
啪!啪!啪!
鞭影重重落下,精準地抽打在秦越裸露的大腿和脊背上!破爛的衣物瞬間應聲迸裂,皮開肉綻!
鮮血混合著冰冷的汗水和血污,隨著鞭梢的力道飛濺開來,在骯臟的地面炸開一朵朵凄厲的紅梅。
每一次抽擊都帶來酷刑般的劇痛,讓秦越的身l像瀕死的蝦米般劇烈弓起,發(fā)出不成聲的嗚咽,意識在劇痛與昏厥的邊緣瘋狂搖擺。
“少爺,這小子看著快不行了!”
阿福停手,看著秦越蒼白的臉和微弱起伏的胸口,有些擔憂。
“要不給他來兩針吐真劑?省事。”
“不必!”長孫成斷然拒絕,眼神冰冷地盯著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