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天色大亮時,楚蕭便駕著五彩祥云回來了,除了飛的不咋穩(wěn),其他沒啥。
夫子無言語,就盯住他那雙眼了,才一夜未見,怎成這鳥樣了。
“老頭兒,我發(fā)財了?!背捄俸僖恍?,從天而下,完事兒,便大手一揮,數(shù)千尊戰(zhàn)奴,瞬間站滿了山頭。
還有,剩下的都在墨戒中,他敞開了禁制,給師傅瞧了瞧。
夫子看的眉宇微挑,“哪來的?”
楚蕭倒也未隱瞞,將昨夜一事和盤托出,講的那個繪聲繪色。
聞之,夫子挑起的老眉,又皺了下去,萬戰(zhàn)奴,已是軍隊的陣容,曜日皇朝好大的氣魄。
魄力大,卻架不住運氣差,大秦與黑龍王朝干仗,曜日皇朝遭了池魚之禍,藏的好,不如趕得巧。
“師傅,我這眼?”楚蕭指了指雙目,訕訕一笑。
“無大礙,過幾日便好?!狈蜃哟笮湟粨],將楚蕭送上了山巔,“莫偷懶,練劍?!?/p>
練練練!
楚蕭一番靜心凝氣,當即御劍出鞘,朝著對面山壁斬了過去。
樹下,夫子也未閑著,又搗鼓那人皮面具,先靈玉乳討來了,材料湊齊了。
不消片刻,便將玉乳煉入了人皮。
其后,便是一道道秘紋,刻入其中,便斂于無形,再以靈水浸泡,人皮才泛起了光澤。
“勉強夠看?!泵β祹兹盏囊粋€杰作,此番欣賞起來,他老人家倒也稱心如意。
嗖!
收了人皮,他抓來了一尊戰(zhàn)奴,隨手一道劍氣,抹去了其內(nèi)烙印,無主之物,再認主便好。
這一日,他凈擺弄戰(zhàn)奴了,一尊接一尊的毀其烙印,倒也不是很累,無非耗些時辰。
不得不說,曜日皇朝的傀師,活的真細致,手段亦不凡。
至少,這煉傀之法,天下一絕,每一尊傀儡,都千錘百煉,其中有那么幾尊,饒是他都不免驚嘆。
“心疼壞了吧!”他能預見,曜日皇朝得聞消息后,嚎啕大罵的模樣,辛辛苦苦幾百年,被一窩端了。
莫急,還有好幾窩呢?
大秦的鎮(zhèn)魔司,不是吃干飯的,已尋到了不少,并未輕舉妄動,只等一網(wǎng)打盡。
損兵折將,也是曜日皇朝活該,見天在大秦境內(nèi)搞事情,特么欠收拾。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