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
深不可測如閻魔,都露了驚恐色,下意識的伸手去拍,欲撲滅火焰。
這一拍不打緊,手也著火了,也如他的頭顱,血骨肉被無痛覺的化滅。
不疼無妨,有讓他疼的,夫子已殺至,一道劍光橫貫九天,一擊洞穿了他前胸后背。
“噗!”閻魔這口老血,噴的酣暢淋漓,一團(tuán)火燒的他手忙腳亂,夫子的一劍,更是捅的他心脈盡斷。
不過,他畢竟是半步天墟,保命手段頗多,自不會那般容易死。
吼!
伴著一聲野獸般的嘶嚎,他之魔軀竟裂開了,有一只血淋淋的怪物,自內(nèi)爬了出來。
“血胎?”這玩意兒,楚蕭熟,昔日他雙目失明,便是血胎所致,不成想,閻魔也在體內(nèi)養(yǎng)了一個(gè)。
連他都認(rèn)得,夫子豈會不知?一個(gè)大摔碑手便掄了過去。
噗!
閻魔血胎當(dāng)場喋血,如一個(gè)沙包,橫飛了出去,噗通一聲,砸入了滄海。
許久,都不見他冒頭,該是借了水遁,逃之夭夭了。
“汝,走得了?”夫子淡淡道,提著淌血的殺劍,踏空而行,一路追到了滄海深處。
楚蕭是個(gè)忠實(shí)的小跟班,駕著五彩祥云,跟在夫子身后。
今日仇,今日了,省的日后留禍端。
“我得歇會。”小圣猿已變的蔫不拉幾了,一宗空間之法,耗的它精力枯竭,倒頭便睡。
砰!
不久,夫子踏足了一座小島,一步落入一座山谷。
閻魔血胎便在此,以為躲的很隱秘,可它之障眼法,在夫子眼中,無所遁形,一劍便將其逼了出來。
楚蕭來時(shí),他已搖搖晃晃站不穩(wěn),血胎,堪稱第二生命,哪哪都好,唯獨(dú)會戰(zhàn)力大跌。
而今的他,便是這般境況,已跌落半步天墟,煞氣在消沉,氣血也在枯敗,先前的強(qiáng)大氣勢,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