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幫兔崽子運氣不佳,撞上一妖孽,嗯也便是他徒兒,連戰(zhàn)六場,連敗六大圣子,太給青鋒書院長臉了。
“師叔,忙著呢?”爺倆樂呵之際,又有人造訪,且都是屬鬼的,走路一點聲兒都沒。
定眼一瞧,正是孤山大師和玉陽真人,書院考核事了,今日,便要返回宗門,特來辭行。
白夫子還好,穩(wěn)的一逼,倒是楚家三公子,唰唰唰化出了一堆分身,將一眾寶物,圍了個頂透,生怕被人知道他發(fā)財了。
‘莫藏了,俺們都瞧見了?!律酱髱熀陀耜栒嫒说难凵?,一個比一個斜,圣子提親的彩禮,都在這了吧!真夠狠的??!
老話說的好,見面分一半。
不得讓我倆挑幾件?
‘挑你大爺。’白夫子無甚言語,只一個蒼字輩的斜眼,讓這倆小崽子自個體會,我徒兒憑本事掙得,哪就分一半了?
“呃呵呵呵?!眰z老頭兒一聲干笑,在外人面前,他們能牛逼哄哄,但在師叔這里,都溫順如小綿羊。
兩人來的快,去的也快,走時,還一陣唉聲嘆氣,那是對楚蕭,曾經有那么個好機會擺在眼前,愣是錯過了。
不過,此番廣陵一行,屬實沒白來,一個玄陰之體,一個夫子徒兒,外加幾場好戲,都太養(yǎng)眼了。
“師叔,氣色不錯。”孤山大師和玉陽真人前腳剛走,又來兩個奇女子:妙音大師和玄鳳。
前者,是真真來拜別的,后者嘛!給白夫子行了一禮,便盯住了楚蕭,“小師弟,可見我家徒兒了?!?/p>
“未見過?!背挼哪X袋瓜,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且是一臉的人畜無害,任誰見了,都不覺以為他是個乖孩子。
許久,都不見玄鳳言語,就那般盯著看,徒兒已消失多日,以她多年的經驗,定是遭遇了不測,保不齊是被人暗殺了。
兇手是哪個,她不知,但身為女子的第六感,定與楚蕭脫不了干系。
“真沒見。”楚蕭說起瞎話來,還是那般臉不紅氣不喘,不能承認哪!涉及書院弟子,這事可不能瞎胡咧咧。
“是嗎?”玄鳳淡淡道,卻是寥寥二字,自帶一股強大的威勢,壓的楚蕭喘不過氣。
“鳳丫頭,當老夫不存在?”白夫子話語悠悠,輕松卸掉了玄鳳的威壓,還將其強行逼退。
玄鳳腦子可沒進水,自不會與師叔死磕,磕也嗑不過,最主要的是,她沒證據(jù),自也少了幾分底氣。
是這個理兒。
證據(jù)是個好東西。
對此,楚蕭頗有話語權,衛(wèi)鴻是他干掉的,呂陽、宇文志、魏康、江明等等,也是他干掉的,無人知曉,便是死無對證。
同樣的道理,眾圣子派人在考場截殺他,不少人雖都心知肚明,但又如何?人家死不承認,縱有白夫子撐腰,也師出無名。
“告辭?!?/p>
玄鳳一甩衣袍,轉身離去,一身清冷之氣,吹的一眾護院打寒顫。
妙音大師就頗顯含蓄了,就是走時有一番感慨,大老遠跑來挖墻腳,師叔的弟子,屬實挖不動。
有緣無分,在她與楚少天身上,演繹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