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摔了,他家小徒孫雖皮糙肉厚,卻也架不住這么造。
瞧蕭夜,已昏過去,躺在一個人形大坑中,口吐血沫,身體一陣陣顫動,都說楚蕭很能打,他還不信,此番一戰(zhàn),真真信了。
“這又是誰?”青鋒弟子們不看蕭夜了,目光都落在了紫衣老者身上,這位,應(yīng)該就是蕭夜口中的師祖了,定是個修為高深之輩。
“黃龍子?!背接鹕舷乱环瑨吡浚o了答案。
“他就是黃龍子?”燕王眉毛高挑,“六叔與之竟還有這關(guān)系?!?/p>
“怎么,很牛叉嗎?”
“曾為鎮(zhèn)魔司的統(tǒng)帥,當年西岳一戰(zhàn),便是他一掌生劈了曜日王朝的大護法?!?/p>
“二護法也是他老人家斬的,一座離魂陣,還困死了九尊大符師?!?/p>
眾弟子你一言我一語,將紫衣老者的光輝事跡,拎了個門清,蒼字輩的老家伙,各個都是絕代狠人。
“半步天虛?!背捨绰犨^黃龍子,卻能約莫估計其修為,一身氣息,也如夫子那般,隱晦縹緲。
就說嘛!三流的小角色,也不敢來青鋒找茬,那股子的囂張勁兒,就差原地飛升了。
“夫子徒兒,果是名不虛傳?!秉S龍子微微一笑,無視了所有人,只看楚蕭,這些時日,除了天命之人,便屬這位最火了。
“多謝前輩夸贊?!鄙n字輩嘛,與夫子一代人,楚蕭本想走走過場,行個禮的,奈何,被黃龍子盯著,竟動彈不得。
何止他,連一眾青鋒弟子,也倍感壓抑,修為稍弱如范沖,連喘口氣都難,總覺有一座八千丈巨岳,壓在肩頭。
“黃老官兒,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彬嚨?,書院山中有微笑聲傳出,聽音色,乃白夫子。
他這一笑好使,不止解了楚蕭的封禁,也卸掉了黃龍子威壓一眾小輩的氣勢。
“想,想死你了。”黃龍子一笑,一手拽著蕭夜一條腿,一路拖著,徑直入了書院。
路過山門時,他還掃了一眼楚蕭背著的青鋒劍匣,一個甲子了,夫子老兒終于舍得將其挖出來了?
看過,他才消失在層巒疊嶂中,未去天字峰,而是直奔了靈丹閣。
他來此,可不是找好友嘮家常的,是想借青鋒一物,為徒孫尋個機緣。
當然不是玉清池,是云嬋的紫炎火,先天兩屬性的蕭夜,需其淬煉體魄。
真火,各大書院皆有,他皆已用過了,唯缺紫炎,小徒孫能否蛻變,全看他自身造化。
不成想,這小崽子不安分,先一步來青鋒,找誰約架不好,偏要找楚少天,看,被揍了吧!
“小師叔,你倆因何開戰(zhàn)哪!”大戰(zhàn)落幕了,黃龍子也進山了,一眾弟子圍了楚蕭,又是一番嘰嘰喳喳。
“他。”楚蕭話到嘴邊,一個急轉(zhuǎn)彎,換了說辭,“他要認我做義父?!?/p>
“?。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