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老三上路,哪能缺了老四和老五,那哥倆,醒的快死的也快,一個(gè)被一劍封喉,一個(gè)則被一刀穿心。
至于老六,屬他最抗炸,外袍之下,竟穿有甲胄,基本無傷,除了腦瓜子嗡嗡的,其他沒啥,第一時(shí)間便開遁了。
哪跑?
楚蕭一聲冷哼,一路追殺了過去。
他剛走,瑯琊兵衛(wèi)那幫打醬油的就攻進(jìn)來了,不由分說,直接開干。
這不是大戰(zhàn),是單方的屠戮,強(qiáng)盜死的死殘的殘,多已無甚戰(zhàn)力,好打的很。
嗖!
話分兩頭,一路亡命逃遁的紫衫老者,已如一陣疾風(fēng),竄入了一座山谷。
奈何,是一個(gè)死胡同,逃著逃著便停了,待轉(zhuǎn)身時(shí),黑暗中已多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汝究竟是誰?”許是太懼怕,他這聲狼嚎,幾近發(fā)自靈魂的咆哮,至此刻都還懵著呢?來給老大送媳婦,怎成這般境地。
“背著我跑一路,真怕累到您老人家?!庇朴频脑捳Z響起,手提嗜血?jiǎng)Φ某挘鹑缫蛔鹗彰男蘖_,自黑暗中一步步走出。
見他真容,紫衫老者蹬的一步后退,雙目凸顯,滿目難以置信,“蕭蕭楚?”
懂了,他終是開竅了,他擄來的小娘們兒,哪是吳家的兒媳,分明是瑯琊小城主。
可惜,他老眼昏花,從始至終都無半分察覺,非但無察覺,還被這小子狠狠擺了一道。
“可有遺言?”楚蕭淡淡道。
“小小歸元境,真當(dāng)老夫?!?/p>
噗!
紫衫老者話都未說完,便被捅了刀子,劍是從后背插入,自前胸刺出的,低頭一瞧,還能見淌血?jiǎng)狻?/p>
幻術(shù),自楚蕭走入山谷的瞬間,他便中了幻術(shù),明明人在對面,可楚少俠,早已繞到他背后,一擊斃命。
他也上路了,走都走的滿心疑惑,他自認(rèn)夠謹(jǐn)慎了,是哪里露了破綻,還是說,寨中藏有奸細(xì),里應(yīng)外合?
無人給他答案,至于遺言嘛!不想說就不用說了,只需記得,下輩子少干缺德事。
“此劍,吾甚喜歡?!背捠樟似涫?,單留其兵器,拿在手中,一邊走,一邊翻來覆去的掃看。
是一柄紫色的劍,若未看錯(cuò),該是紫金玄鐵所鑄,有秘紋銘刻,有火息縈繞,劍柄上的“紫霄”二字,熠熠生輝。
“歸我了?!彼踝杂X,抹了紫衫老者的印記,換成了自個(gè)的烙印,隨手丟入了劍匣,桃木劍與嗜血?jiǎng)Γ钟邪榱恕?/p>
寨中。
大戰(zhàn)已落幕,莽爺和一眾兵衛(wèi),正圍著一具具的強(qiáng)盜尸體,左瞅右看。
不愧是拜過把子的匪盜,就是臭味相投,死都死了,表情還出奇的一致,兩字可概括:懵逼。
懵逼就對了,他們是造了什么孽,攤上了這么個(gè)吊炸天的大當(dāng)家,把兄弟們聚一塊,給閻王刷業(yè)績。
提及赤背大漢,在場的有一個(gè)算一個(gè),屬他死的最憋屈了,一灘的爛泥,上路時(shí)還很好的體驗(yàn)了一番何為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