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dna報告的那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
周軒果然不是周欽的親兒子。
這份“禮物”,我第一個送給了婆婆。
只聽得她發(fā)出一聲尖叫,口中不停喊著“這不可能”,才邁了沒幾步,就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是腦溢血。
急救車趕到時,她已經(jīng)嘴角歪斜,口水直流,半邊身子都僵住了。
她的狀況,比周欽好不到哪兒去。
甚至連最基本的說話能力都沒了。
沒辦法,我每天還得照料周欽。
實在沒多余的精力管她了。
所以我特意給她找了家最便宜、環(huán)境最差、護工態(tài)度也最惡劣的養(yǎng)老院。
沒辦法,畢竟我們母女倆只能靠著家里的積蓄坐吃山空。
實在勻不出額外的錢,好好照料她了。
不過半年時間,她就全身潰爛,最后活活餓死了。
我還算好心,去給她收了尸,只是剛走出殯儀館。
手一抖,裝著骨灰的塑料袋沒拿穩(wěn),掉在了地上。
又刮來一陣風(fēng),什么都沒剩下了。
第二個知道真相的人是周欽。
我看著他一口一個“賤人”地咒罵劉瑤,卻什么也做不了的模樣。
心里是從未有過的暢快。
因為我拒絕簽諒解書,周軒被送進了少管所。
而劉瑤,我向法院提交了證據(jù),把這些年周欽花在她身上的每一分錢都追了回來。
作為周軒的監(jiān)護人,她還欠我一大筆賠償金。
而霍修爸爸,更不會放過她。
一開始我還能聽到些關(guān)于她的消息。
她想重操舊業(yè),去當別人的情婦,卻被原配當眾毆打。
更絕的是,那個原配是東南亞那邊的人。
沒過多久,劉瑤就不見了蹤影。
我猜她多半已經(jīng)被分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