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車引擎聲在黃昏里低鳴,徐夏曳感受著腰腹間那只不安分的手,恍惚中意識到一個荒謬的事實——也就只有井葵敢這樣對他。
換作別人,早被他一個冷眼嚇得退避三舍。
可井葵偏偏不怕,不僅不怕,還變本加厲。
也就只有她敢這樣對他。
速度不知不覺又慢了下來,井葵的下巴擱在他肩上,發(fā)絲被風吹得拂過他脖頸,癢癢的。
他想起上次在電梯里遇見,她也是這樣,明明空間寬敞,卻非要站得離他極近,近得他能看清她唇珠上淺淺的唇紋。
也就只有她敢這樣對他。
“徐夏曳。
”她叫他名字,“你耳朵好紅。
”“夕陽照的。
”他冷聲反駁。
她笑得肩膀輕顫,手指在他腹肌上輕輕一掐。
“……”他猛地加速,讓她不得不抱緊他。
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交疊著投在路面上。
徐夏曳盯著前方,突然很輕地嘖了一聲。
也就只有她。
只有她敢這樣,也只有他允許她這樣。
他默許她觸碰自己的腹肌,也縱容那些不越界的親近。
可能是因為人對美好的事物總有本能的寬容。
她確實沒那么令人厭煩,甚至算得上有趣,雖然吵起來的時候能鬧得他頭疼,但安靜時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里,倒真能蹦出些有見地的話來。
比起那些知道他身家后,就刻意賣弄學識、投其所好的女人,她這種不帶算計的鮮活,反而讓他多了幾分耐心。
但不否認她感情人品極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