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今原和齊謙差點從沙發(fā)上彈起來:我靠我靠,這么囂張?徐夏曳你說句話??!你別面無表情悠閑得和老大爺似的,你老婆要和別人唱情歌了!井葵接過話筒,“唱什么?”鄧言京故作沉思,對著話筒說:“《今天你要嫁給我》?”“噗——”井葵正喝著飲料,聽后直接噴了出來,嗆得直咳嗽。
蔡今原和齊謙再也坐不住了,一個猛拍大腿一個直捂xiong口。
徐夏曳嘴角抽了抽,掀起眼皮掃了眼鄧言京。
施月和梁與黎同時抄起抱枕砸過去,“有病???誰結(jié)婚了嗎?”梁與黎接著還直接翻了個白眼,“鄧言京你出國幾年把腦子落國外了?”井葵終于止住咳嗽,慢慢直起身,指尖抹去眼角嗆出的淚花,“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鄧言京聳聳肩,“那好吧。
”“《不得不愛》怎么樣?”井葵將散落的發(fā)絲別到耳后,“行。
”蔡今原和齊謙瞳孔地震。
高級,太高級了。
這都敢答應(yīng)?當(dāng)著自己心上人的面和別的男人唱情歌,這招簡直sharen誅心。
更絕的是,那位徐大爺依舊癱在沙發(fā)上,神色淡漠,連眼皮都懶得掀一下。
兩人對視一眼,突然動搖:難道他真的對井葵沒意思?《不得不愛》的前奏響起,甜膩的旋律在包廂里流淌。
井葵拿起話筒,嗓音清甜透亮:“天天都需要你愛,我的心思由你猜——”唱到“i
love
you”時,尾音微微上揚,帶著幾分俏皮。
徐夏曳驀然起身,徑直朝門口走去。
井葵正唱到副歌,見狀下意識伸手拽住他的衣角,歌聲戛然而止:“去哪兒?”他沒有回頭,只是冷淡地拂開她的手,推門而出。
門關(guān)上的瞬間,井葵茫然地眨了眨眼,轉(zhuǎn)頭看向蔡今原和齊謙。
兩人急得手舞足蹈。
蔡今原瘋狂做口型“追他”,齊謙則用夸張的肢體語言比劃著“快去”。
井葵蹙眉,目光在他們和鄧言京之間游移,最終遲疑地放下話筒:“徐夏曳好像……不舒服?”她指了指門外,“你們應(yīng)該是這個意思吧?”鄧言京挑眉未語,施月已經(jīng)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井葵攏了攏大衣,小聲嘀咕:“以防萬一,我去瞅瞅吧。
”她推門追出去時,蔡今原和齊謙同時癱倒在沙發(fā)上,長舒一口氣。
這倆人,一個比一個能裝。
徐夏曳這家伙算是被他們徹底看透了。
選了最窩囊的應(yīng)對方式——落荒而逃。
只要跑得夠快,就聽不見心上人和情敵對唱情歌的纏綿悱惻。
誰能想到平日里冷著臉的拽哥,遇上感情問題竟慫成這樣?齊謙:“還以為他能直接搶話筒呢。
”“慫包。
”蔡今原往嘴里扔了顆爆米花,嚼得嘎嘣響,“白長那張囂張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