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換回來后的當(dāng)時,她去某款游戲抽卡,結(jié)果單抽出金,沒歪。
隨后又抽了十連,十連三金,也沒歪。
徐夏曳,好像真是她的幸運星。
回到自己家里,井葵點開那個沉寂的對話框,備注欄的微信昵稱被刪去,取而代之的是三個字:幸運星。
這已經(jīng)是她這周第四次修改備注了。
……12月18日,陰沉的午后,徐夏曳家。
那封信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那抽屜里。
井葵的手指僵在半空,呼吸突然變得很輕很輕。
信紙的邊緣已經(jīng)有些泛黃,她盯著信封上的字跡,xiong口泛起一陣莫名的酸澀。
以徐夏曳的性格,她以為他早該把這封信扔進垃圾桶里,可它就這樣安靜地躺在他的抽屜里。
用指尖摩挲著信封,她想起那天自己半說的話,他當(dāng)時只是冷笑,給她講道理,說像這種情書必須得扔。
酸溜溜的感覺從心尖蔓延到喉嚨,她捏著信的指節(jié)微微發(fā)白。
有那么一瞬間,她想把這封信扔進垃圾桶,或者干脆撕得粉碎。
可腦海中倏然浮現(xiàn)出一個陌生女孩滿懷期待寫信的樣子,又讓她莫名心軟。
最終,她輕輕嘆了口氣,將信重新放回抽屜,位置分毫不差。
離開時,她輕輕帶上門,仿佛這樣就能把自己心里翻涌的情緒關(guān)在門的另一端。
回到自己家,她靠在門板上緩緩滑坐在地。
申亭的冬天潮shi陰冷,連呼吸都帶著水汽。
她抱緊膝蓋,莫名很想知道,他留著那封信,到底是因為聽進了她的話,還是因為,舍不得?……12月22日。
井葵換好家居服,蜷在沙發(fā)上盯著手機屏幕。
昨天冬至,她回老家祭祖,中午陪父親田之華和兩個親哥在田家老宅吃了頓豐盛的團圓飯,下午又隨哥哥們?nèi)チ四赣H夏靜蘭的老宅。
席間還見了那位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余青川哥哥,滿桌的大魚大肉,長輩們念叨著冬至要大補,可她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手指在微信界面懸停許久,終于點開蔡今原的對話框。
她深吸一口氣,打字:[徐夏曳前女友多嗎?]對方秒回一條語音,聲音激動得幾乎破音:“他沒談過戀愛!就!沒!談!過!曖昧對象都沒有!他媽以前管他管得可嚴(yán)了!不過現(xiàn)在倒是催他找女朋友……”井葵皺眉,飛快回復(fù):[沒談過?]又一條語音蹦出來,“絕對的!你是不知道,以前他媽連門禁都設(shè)到下午六點,在學(xué)校還要老師盯著他和女同學(xué)保持距離。
”她咬了咬下唇,打字:[那他有喜歡過誰嗎?]這次蔡今原改用文字回復(fù):[最近有。
]她的指尖懸在鍵盤上,心跳加速。
還沒等她問出口,下一條消息已經(jīng)跳出來:[沒有人比你更清楚我說的是誰。
]手機掉在沙發(fā)上,井葵捂住發(fā)燙的臉頰。
須臾后,她攥緊手機,推開門走到徐夏曳家門前,指尖懸在門把手上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