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也想要她。
想要到每次見面都得用盡全力克制自己別太過火,想要到光是想起她的聲音就會喉頭發(fā)緊。
去他媽的稱呼。
去他媽的關(guān)系界定。
她不敢叫男朋友?沒關(guān)系。
她害怕確認關(guān)系?無所謂。
她抗拒婚姻?那就不提。
反正她心里有他,這就夠了。
徐夏曳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他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女人手里了,心甘情愿在她這棵樹上吊死。
哪怕以后真上了床還沒個正式名分,哪怕在別人眼里跟炮友沒什么兩樣。
但至少他們彼此喜歡,這就比什么都強。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唇上的口紅被他親得亂七八糟。
這副模樣讓他又想欺負她了。
“看什么看?”她兇巴巴地問。
徐夏曳笑了,低頭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我很想和你做的。
”他說。
去他的條條框框。
他就要這樣沒名沒分地慣著她,寵著她,等著她。
等她哪天終于敢直視自己的心意,等她把喜歡說出口。
在那之前,他甘愿做她見不得光的情人。
或者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