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吻遍她,最后回到唇畔,“我們慢慢來。
”兩具滾燙的身體徹底相貼。
……“喜歡嗎?”“喜歡。
”徐夏曳癡迷地流連。
“混蛋。
”井葵禁不住輕笑低罵。
罵吧罵吧。
反正他再也忍不了了。
一想到要分開整整一個月才能碰她,他就煩躁得想改簽機票。
今天在超市結賬時,目光掃到收銀臺旁的貨架,那排花花綠綠的盒子讓他喉頭發(fā)緊。
收銀員掃碼的滴滴聲中,他鬼使神差地抓起一盒扔在傳送帶上。
去他媽的克制。
去他媽的循序漸進。
他想要她,想在飛往英國前夜把她按在身下,想聽她在他耳邊喘,想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痕跡。
這一個月夠他回味了,等再見面時,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光是想象就讓他血液沸騰。
窗外春雨無聲,室內交纏的身影在墻上投下纏綿的剪影。
每一次深入都帶著虔誠的力度,仿佛要將分離一個月的份量都預支干凈。
操。
這女人真把他當炮友了?一周了,連條敷衍的問候都不發(fā)。
回消息更是輪回,愛答不理的樣子讓人火大。
徐夏曳煩躁地扯開領帶。
當初是誰先撩的?是誰整天用那雙shi漉漉的眼睛盯著他看?是誰半夜發(fā)消息說想摸他腹???現在嘗到甜頭就翻臉不認人?牛逼。
井葵真他媽牛逼。
臨行前那晚,她在他身下嗚咽著說不夠的樣子。
那雙平時伶牙俐齒的嘴,那會兒只會斷斷續(xù)續(xù)喊他名字。
六只套廢了一只,剩下五只全用在她身上。
現在倒好,她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手機被重重摔在床上。
窗外陰雨綿綿的曼城夜景變得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