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曼徹斯特陰雨綿綿,徐夏曳卻覺得這趟差出得格外舒心。
每天推開酒店房門,總能看到井葵以各種姿態(tài)等他。
有時她會慵懶地窩在沙發(fā)上看動漫,有時會盤腿坐在地毯上專注打游戲,偶爾會裹著浴袍在浴室吹頭發(fā)。
但無論哪種開場,最終都會演變成她急不可耐地撲上來,將他按著深吻。
唇舌交纏間,他的西裝外套、領(lǐng)帶、襯衫都散落一地。
玄關(guān)到臥室的路徑上,也總能留下他們放縱的痕跡。
有次開視頻會議,井葵穿著真絲睡裙躺在單人沙發(fā)里追劇,白皙的長腿晃得徐夏曳頻頻分神。
最后他不得不躲進臥室,才勉強集中精力完成匯報。
這女人跟來英國真是明智之舉。
徐夏曳才后知后覺。
這小葵花根本藏不住驚喜,所以偏強忍著少發(fā)消息,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可每天清晨她睡眼惺忪往他懷里鉆的樣子,早就出賣了她雀躍的心思。
……轉(zhuǎn)眼已近三月底。
初嘗情欲的兩人像不知饜足的野獸,每晚不纏綿到精疲力盡決不罷休。
這天徐夏曳回到房間,看見井葵正趴在沙發(fā)上玩游戲,修長的大白腿在空中晃悠。
他徑直扯開領(lǐng)帶,單膝跪在沙發(fā)邊俯身吻她。
游戲手柄啪嗒掉在地毯上,很快被交疊的身影掩蓋。
一番云雨過后,徐夏曳替井葵整理凌亂的衣領(lǐng),照舊閑聊道,“今天我助理問我需不需要驅(qū)蚊藥。
”井葵瞥了眼他頸間的紅痕,勾唇調(diào)侃,“確實啊徐總,這蚊子叮得是挺兇的。
”他一把扣住她后頸,“誰咬的?嗯?”“哎呀。
”她縮著脖子躲閃。
“還不是你非要我在你耳邊喘,”徐夏曳指著自己鎖骨上的牙印,“我剛低頭你就啃上來。
”“是舔!不是啃!”井葵紅著臉糾正。
門鈴?fù)饺豁懫稹?/p>
徐夏曳拍了下她的臀,“坐好。
”他整理好襯衫去開門,助理推門而入正要匯報工作,瞥見沙發(fā)上探出半個腦袋的井葵,頓時兩眼放光,“小徐總,這位是您女朋友?”井葵渾身一僵,倏地把頭縮了回去。
徐夏曳冷眼掃過去,擋住助理的視線,“你是來談工作的還是來聊八卦的?”“管好你的嘴。
”助理立即噤聲,低頭繼續(xù)匯報行程。
待門關(guān)上,井葵窩沙發(fā)里死死揪著抱枕邊角。
徐夏曳坐過去吻她唇瓣,“餓不餓?”井葵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