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而自知,卻從不用刻意耍帥,偏偏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心跳失衡。
她推他,“你快放我下去。
”他語氣痞里痞氣,“撒什么嬌?”“我哪里撒嬌了?”她反駁,卻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和語氣落在他眼里有多嬌俏。
眉頭微蹙,唇抿著,嗓音清亮里帶著不自覺的甜,尾音微微上揚,像蜜糖拉絲。
“有。
”他斬釘截鐵。
“我沒有!”“更有了。
”他笑。
井葵:“……”她自己也惱這矛盾。
冷著臉訓(xùn)人,話一出口卻甜得不像話。
眼風(fēng)掃過來時分明帶煞,可嗓音一漾,便成了撒嬌,倒叫人不知該怕還是該醉。
徐夏曳眉頭輕挑,聲音低啞,帶著顆粒感的磁性,“怎么?不玩了?”“不是想玩?”“……玩。
”她咬牙。
“行。
”他唇角勾著,“贏了放你下去,輸了就繼續(xù)坐我腿上。
”說完,掰著她的身子讓她面向屏幕,把手柄塞進她手里,下巴擱在她肩上,“玩。
”井葵:“……”這算什么?玩游戲就玩,怎么還坐人腿上被人摟著腰了?她剛想動,腰間的手立刻收緊。
耳畔是他低緩的呼吸聲,溫?zé)岬臍庀⑷粲兴茻o地拂過耳廓,癢得她指尖微蜷。
“你在占我便宜?”她控訴。
“這也算占便宜?”他反問,語氣無辜。
“怎么不算?”“你摸我多少次腹肌了?占我多少便宜了?欠我多少債了?”他慢悠悠地數(shù),“不得還?”井葵自知理虧,索性閉嘴,拿起手柄專注游戲。
玩到后來,她徹底投入,連徐夏曳什么時候松的手都沒察覺。
直到一局結(jié)束,她意猶未盡地回頭,正對上他噙著半邊笑的臉。
那雙眼睛跟鉤子似的勾著她,懶散又危險。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坐姿永遠向后仰靠,手臂搭在沙發(fā)背上,手指垂落時又慢悠悠地收回,像逗弄獵物的猛獸,漫不經(jīng)心卻掌控全局。
……這就是他身上慵懶渣蘇感的來源之一吧。
“井葵。
”他開口,“你這么喜歡坐我腿上?”她臉一熱,立刻挪到旁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