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頷首。
她立刻指向舞臺,“那上去彈一曲?”“收費。
”他學(xué)著她慣用的語氣。
“又學(xué)我?”她氣得掐他手臂。
蔡今原默默灌了口酒。
這打情罵俏的架勢,說沒談戀愛誰信?徐夏曳起身,“行,彈一會。
”井葵開心地拍手,蔡今原差點被酒嗆到。
自己兄弟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臺上,徐夏曳調(diào)試電吉他的模樣格外迷人,修長手指撥動琴弦,井葵抬手虛擋住他手中的吉他,紅唇勾起狡黠的弧度。
臺上人動作一頓,嘴角抽搐。
這女人滿腦子都在想什么?曲終,徐夏曳剛下臺就被個女人攔住要微信。
他側(cè)身避開,目光直鎖笑意盈盈的井葵。
“你剛剛在干什么?”他落座壓低聲音質(zhì)問。
“沒干嘛呀。
”她眨著無辜的眼睛。
正要發(fā)作,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
酒館老板姚以然不知何時湊了過來,目光灼灼地盯著井葵。
桃花眼,眼尾翹,鼻梁纖細(xì),嘴唇天然上揚,皮膚透白,臉頰透著淡粉,像初春的櫻花。
她今天穿著紅色海軍領(lǐng)大衣,黑色半身裙下露出了截纖細(xì)的腳踝。
“這位美女是?”姚以然明顯被驚艷到,“有男朋友嗎?一起跨年?”蔡今原猛咳一聲,“操,你最好別打她主意。
”姚以然瞥了眼面色陰沉的徐夏曳,恍然大悟,“該不會”“上點吃的!”蔡今原急忙打斷,把菜單塞給井葵,“隨便點。
”她勾選了兩樣小吃,推給徐夏曳。
徐夏曳看都沒看就轉(zhuǎn)給蔡今原。
三人閑聊間,小吃上桌了。
井葵習(xí)慣性叉起一塊芝士薯條,順手遞到徐夏曳嘴邊。
徐夏曳極其自然地張口,下一秒就對上蔡今原和姚以然灼熱的視線。
蔡今原立刻低頭假裝研究酒單,姚以然則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低頭猛刷手機。
井葵:“”徐夏曳:“”芝士在舌尖化開,咸甜得發(fā)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