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禍?”
何海濤擰著眉峰重復了一遍。
“什么意思?”
他只聽說禍禍女人,還沒聽說禍禍男人的。
唉!
宋云初暗暗嘆氣,六零年代的人太單純。
他沒聽懂。
宋云初靠近話筒解釋,“就是找個男人干他后門,讓他半個月不敢上廁所,但是別出人命,還要留他下放勞改呢。”
嘶~
明白了。
何海濤倒吸一口涼氣,這女孩的手段挺狠啊,還可以這么復仇?
宋云初別具一格的報復手段引起他強烈好奇心。
“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宋云初清冷眼波透過電話亭玻璃窗看向外面的湍急的車流。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有一個共同的仇人,這個雜碎勞改十五年太輕了,只要幫我這個忙,我們以后互不相欠?!?/p>
“好,我?guī)兔??!?/p>
何海濤一口答應,“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很想認識你。”
宋云初想也不想的拒絕,“算了吧,我只是這個城市的過客,有緣自會相見,何先生,等著聽你好消息?!?/p>
她掛斷電話離開電話亭,這事辦完,以后再也不會聯(lián)系何海濤。
這個男人也不是省油燈,后來成為書中大反派,最后還吃了一顆最貴的花生米。
宋云初踩著暮色返回旅館,心情格外輕松。
塵埃落定。
這次判決結果出來的挺快,超出預期。
只要宋凌宇受到最后的懲罰,那就圓滿了。
今天功德圓滿。
她對燕海川的監(jiān)視也順利結束,明天干點什么呢?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