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頭上全都冒起了一絲冷汗,合著這姑奶奶是把他們給當成肥羊了,這么明目張膽的,真的好嗎?
最終,倒霉蛋軟手軟腳地從院子里挪了出去,從始至終,他甚至都不敢動用魂力把自己嘴里的牙齒再催生出來。
“我叫西門小小,暫時負責這座府坻里的一切安全事宜,歡迎大家來找茬兒!”
小姑娘站在坑洞的旁邊,朗聲向所有關注著這里的域外魂修宣告了自己的存在。
屋里面,聽到西門小小的宣言,秦千喜的眼中不由冒出了無數(shù)的小星星:“師尊,這位西門前輩好酷,簡直就是女中豪杰!以后我也一定要像她一樣,威懾群雄!”
“啪!”
李圣代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小丫頭的腦門上,輕聲訓斥道:“女孩子家家的,學什么不好,非要學個女流氓?!你要是敢學她,看為師以后怎么收拾你!”
“哦,知道了師尊?!鼻厍膊挥删锲鹆俗彀?,感覺好可惜。
與此同時,正在院子里大發(fā)神威的西門小小身子一個踉蹌,滿臉幽怨地朝著李圣代所在的方向瞧看了一眼,同時極為不滿地傳音道:“李師,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你這樣當面說人家的壞話,良心不會痛么?”
李圣代面色一窘,這就很尷尬了有木有?
剛剛只顧著教訓徒弟了,都忘了在神魂師的耳朵里,方圓幾公里內(nèi)的聲音都能很清楚地感應到,剛才怎么就忘記了用神魂傳音呢。
“西門前輩誤會了……”
李圣代連忙出聲解釋,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手底下出了一個神魂師,可不能因為一時嘴欠就把人給氣跑了。
萬米高空之上。
看到李圣代竟然敢出手拍打教訓秦千喜,白衣老者不由瞪大了雙眼,直接坐直了身體。
“這個小娃娃真是好大的膽子,連老夫的親親寶貝都敢打,真是豈有此理!”
不過,當他看到秦千喜在挨打受訓之后所表現(xiàn)出來的乖巧馴服的態(tài)度之后,老頭兒的眼珠子差點兒沒有直接掉到屁股下的荷葉上。
“這怎么可能?小丫頭竟然沒有反嘴,更沒有動用我給她的終極魂器狠狠地教訓那小子,就這么乖乖的聽從了,這還是我那個調(diào)皮搗蛋的乖乖小孫女嗎?”
這一刻,有一個超級寵溺自己小孫女的老爺爺,吃醋了。
“啊啊啊,憑什么啊,連我這個親爺爺?shù)脑挾疾宦?,現(xiàn)在卻聽一個才認識沒幾天的小娃娃的話?他長得有我?guī)泦??他修為比我高嗎?連胡子都沒有,那也算是個男人?”
“他一定是給我的親親寶貝灌了什么迷魂藥,嗯,一定是的,否則小丫頭的眼界那么高,怎么會看上這樣一個貨色,他有什么資格來做小丫頭的師尊?他配嗎?”
老頭兒開始抓狂,曾一度有點兒忍不住想要直接沖下來跟李圣代好好理論一番。
不過最后他還是忍住了,終歸是已經(jīng)過了頭腦發(fā)熱的年紀。而且他也能很清楚地感覺到,秦千喜與李圣代之間,除了純粹的師徒之情外,再沒有摻雜別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情感。
李圣代是在認真的教,秦千喜亦是在認真的學,這樣的師徒關系,很不錯。
“也罷,且由她去吧!”最終,老頭一聲輕嘆,又緩緩地側(cè)向在蓮葉之上,淡聲自語道:“小丫頭一向自由散漫,也是時候該有人教他一些規(guī)矩了。”
“那個小家伙雖然年輕,但為人還算沉穩(wěn),手上的技藝也還勉強,嗯,暫時就讓他先管著小丫頭好了!”
說完,老者拿起酒葫蘆,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悶酒,氣息再次沉寂在虛空之中。
歐陽飛羽與翟耀也在密切地留意著靜室之中的情況。
一個時辰之內(nèi),已經(jīng)連著有三位圣級魂修成功將體內(nèi)的命星點亮,李圣代在收獲了價值不菲的魂石報酬的同時,也贏得了這些域外魂修的尊重與感激。
歐陽飛羽與翟耀在治愈魂師公會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眼界閱歷都是不俗,哪怕僅只是一個時辰的觀察,他們就已然確定了李圣代以及他所創(chuàng)建的針灸師公會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存在。
“這絕對是咱們公會的大敵!”歐陽飛羽暗中傳音向翟耀說道:“師弟,我突然有一種預感,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這里的針灸師公會,真的是會沖到上青天,取治愈魂師公會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