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慎還有李震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個嘴賤東西給拍死,沒有一點兒眼力架的混蛋,不亂說話能死嗎?!
本來他們這次過來就有優(yōu)勢欺人之嫌,一個照面什么話都還沒說,胡廣德就被幾個供奉給打成了重傷,若不是后來那個邪門兒的小孩子突然沖出來,胡廣德現(xiàn)在就是不死也得被扒層皮。
胡廣德心中的怨氣可想而知,對他們幾個搞風(fēng)搞雨的內(nèi)宗長老也必然是恨之入骨。
之前胡廣德受了重傷他們不懼,痛打落水狗嘛,他們并不介意在胡廣德的身上踩上一腳,讓胡廣德從此都再無反身的機會。
但是現(xiàn)在,去了一趟秘境的胡廣德,身上的傷竟然不翼而飛,這讓他們?nèi)绾尾惑@懼交加?
五大供奉被人牽制,抽不出手來控制胡廣德,他們?nèi)齻€內(nèi)宗長老,會是胡廣德的對手嗎?
他可是第十供奉,哪怕張慎幾人惦記胡廣德第十供奉的位置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就這樣跟胡廣德正對硬懟,他們從沒試過,心里真心沒底。
見大長老與二長老全都對自己怒目而視,楚流良一臉懵逼,不知道這兩個老東西在搞什么鬼,遂出言問道:“兩位長老這是怎么了?你們不是一直想要搞死胡廣德這老東西嗎,怎么事到臨頭反而退縮了?”
在楚流良心里,胡廣德已是砧板上的魚肉,該切就得切,沒有必要客氣。楚流良還指望著把胡廣德搞下去,他好借機上勢,占了第十供奉的位置呢。
“兩位長老,你們不是會是因為得了兩個空缺,就不管兄弟我了吧?當(dāng)初設(shè)計讓胡廣德求醫(yī)無門,我可是出過力的!你們不能就這樣拋下我不管!”
張慎、李震一陣氣急,這種話也是能當(dāng)眾說出來的嗎?就算是你有這個想法,傳音都不會了嗎?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李震面色鐵青,看到胡廣德嘴角含笑,目露殺機,正在一步步向他們逼來,而楚流良這傻缺卻還在做他的春秋大夢。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指不定還會再暴出什么猛料來。
“三長老,來,看我的嘴型!”氣極中的李震不顧什么身份顏面,高聲沖楚流良吼道:“shabi,你特么就是一大shabi!沒看到胡廣德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嗎?你特么自己想要找死為什么還要拖上我們!”
楚流良不以為意地呵呵一笑,“恢復(fù)了?呵呵,二長老,你罵我沒關(guān)系,但是你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p>
“胡廣德的傷咱們有目共睹,比上次可要嚴(yán)重多了,這才多久的功夫,怎么可能會……臥槽!”
楚流良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到已經(jīng)距離他已經(jīng)只有幾步遠的胡廣德身上,面色大變,先前的淡定神色不翼而飛。
特么竟然真的好了!
還有沒有天理了?!
楚流良開始明白為何剛才二長老會罵他是shabi了,我特么還真就是一shabi,這次死定了!
事后就算胡廣德不宰了他,兩位即將晉升的長老也不會放過他。
“說啊,繼續(xù)說啊?”胡廣德笑瞇瞇地看著他們?nèi)齻€,“先是讓葛永飛過來茲事,后又殺了葛永飛往老夫的頭上扣屎盆子,現(xiàn)在又領(lǐng)了五大供奉來我府上橫行霸道,你們?nèi)齻€,很不錯啊?!?/p>
張慎擦了下臉上的冷汗,出聲解釋道:“誤會,胡供奉,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們可以解釋……”
胡廣德的回答是他的武魂,一柄金黃色的三刺長槍,在胡廣德的身前浮現(xiàn)后直接被他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