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主!”
“少主,奴婢有些想不明白,少主是如何篤定皇甫百鳴不敢反抗的?他可是帝級巔峰,又是圣皇殿下的族叔,您就不怕他在沖動之下,真的會失手打殺您嗎?”得了機會,趙寶珊輕聲問出她心中的疑問。
皇甫亮與古藏劍也支起了耳朵,這件事情他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說好好的皇甫百鳴怎么突然就慫了呢?這沒道理啊?
“很簡單啊,因為他還不想死。多年的享受玩樂已經(jīng)磨光了他的銳氣,活得越久,他反而越怕死了起來?!?/p>
李圣代淡聲說道:“還有,皇甫百鳴在圣皇殿下的眼中,遠遠沒有你們所想象的那么重要,在圣皇殿下的眼里,皇甫百鳴,最多也就是一盤菜而已?!?/p>
“就如這天牢里的諸多囚犯一樣,需要的時候,直接就給宰了!”
趙寶珊三人聞言,全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天牢里的囚犯為何會被集中在這里,他們心中心知肚明,所以他們才會覺得有些不敢置信。
“不會吧?皇甫百鳴賴好也是帝級巔峰,整個大乾皇朝也沒有幾個這樣的戰(zhàn)力,圣皇殿下怎么會舍得?”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崩钍ゴ溃骸叭绻軌蛑セ驶蚴莿e的族人成功突破圣級,一個注定不能突破且壽元無多的帝級巔峰,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況皇甫百鳴在典獄長的位置上享受了這么多年,難道就不應該對皇室做些貢獻么?”
“皇甫百鳴之所以現(xiàn)在都還沒死,那只能說明是有些人還沒有做好要突破的準備。否則的話,皇甫百鳴將會是最好的一個祭品!”
皇甫百鳴在天牢里做了五百年的典獄長,身上的罪惡值已經(jīng)積累達到了極限,現(xiàn)在的他,在很多帝級巔峰的眼中,那就是一只肥美到極點的滋補肥羊,只要時機一到,必然逃不脫挨刀的命運。
皇甫百鳴應該也很清楚這一點兒,所以他才會貪圖享受,才會把自己活生生地給養(yǎng)成了一頭豬。
李圣代甚至懷疑,典獄長這個位置,應該類似于敢死隊一樣的存在,全憑自愿,或是立有神魂誓言,否則的話,皇室怎么能夠確保這些典獄長在天牢這么重要的位置上不偷吃功德?
皇甫百鳴本身就是帝級巔峰,他不可能不會知道功德對任何一個帝級巔峰的重要性。
但現(xiàn)在的事實卻是,皇甫百鳴在天牢做了五百年的典獄長,所管轄的全都是一些可以為人提供大量功德的窮兇極惡之輩,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皇甫百鳴身上的功德卻只有可憐的八十八萬,而罪惡值卻積累達到了近四千萬。
這本身就很不正常!
趙寶珊幾人同時默言,他們知道李圣代所說的這處情況并不是沒有可能,而是可能性極大!
不管是皇室還是宗門,又或者是某些強大的世家,為了能夠在自家的族人中堆出一個魂圣來,別說是犧牲一個帝級巔峰,就是一下死掉三個五個,他們也不會心疼!
因為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