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代不由把目光移向了上官攬月,他也很想看看上官攬月最終的決擇。
“sharen不過頭點地,上官大兄,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我不敢奢求能夠得到你的原諒,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痛快!”王擎天好似看到了希望,直接跪倒在地,磕頭求死。
鼻涕眼淚一把抓,哭得那叫一個凄慘。
李圣代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王擎天這種軟骨頭的架式了,不過每次看到,李圣代還是覺得惡心得不行。
這就是一個賤人。
“我不愿!”
上官攬月的聲音冰冷,分毫不為所動,他將目光瞄向醉心好看的臉旁,面無表情道:“哪怕是根基盡毀,哪怕是永墜閻羅,我也要為我的父母妻兒,為我的宗門長輩,為我的好友親朋,討還一個公道!”
“我不止要將他煉制成人傀,我還要把當(dāng)年他操縱著我的身體所做出的一切,全都還給他!”
王承意的嘴角一抽,面色顯得很是難看。
上官攬月心中的恨意他很難理解,但是上官攬月真要把當(dāng)年的事情全都再重新上演一遍的話,他王承意該如何自處?
他可是王擎天的親爹,與王擎天所有的嫡系血脈都有著扯不斷的至親關(guān)系。
他能眼睜睜地看著上官攬月操縱著王擎天的尸體去殘害王家的至親族人嗎?
王承意哪怕恨王擎天恨得要死,甚至不止一次想要親手擊斃了這個逆子,但是所有的過錯皆是王擎天一人,他的妻兒何辜,他的族人何辜?
所以,王承意忍不住出聲勸阻道:“攬月吾侄,冤有頭,債有主,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逆子一人所為,你要如何懲治他老夫都無二話,但是你要因此而遷怒于他人,怕是有些不妥吧?”
“伯父!”上官攬月血紅的目光突然轉(zhuǎn)冷,直直向王承意看來:“我的妻兒何辜?我的父母何辜?我的宗門上下數(shù)千門人弟子何辜?誰來給他們一個公道?!”
“你說這一切都只是他一人所為,這種話恐怕連你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當(dāng)初他是如何設(shè)下陷阱謀害于我,伯父可能不知。但是伯父你自己是如何遇害的,難道你心中就沒有一點兒疑慮嗎?”
“還有醉心前輩,醉心前輩修為通神,又擅神魂治愈之術(shù),神魂感知是你我二人十倍,如果沒有幫手在后面操縱,你覺得就憑他王擎天,當(dāng)時甚至連圣級巔峰都還不是的一個廢物,他能謀害得了醉心前輩?”
王承意諾諾地說不出話來。
上官攬月說得不錯,這也是王承意心中一直都不敢真正去面對面的疑問。
王擎天之所能夠順利將也他們?nèi)藷捴瞥扇丝?,如果說后面沒有王家那些大能的操縱與引導(dǎo),王承意自己都不會相信。
“嘭!”
王承意一腳把王擎天踢出了老遠,不過因為通天藤的阻礙,很快又將他給彈shele回來。
“逆子,你老實告訴我,當(dāng)年,是誰在背后操縱著這一切,你背后的主謀之人到底是誰?”王承意俯身揪著王擎天的衣領(lǐng),高聲質(zhì)問。
王擎天畏畏縮縮回道:“沒……沒有誰,這一切都是我鬼迷心竅,是我一人所為,要殺你們就殺我,我絕無怨言!”
面對這個問題,王擎天的態(tài)度卻是出人意料的堅定。
一個明知必死的人,卻還死咬著牙關(guān)不肯把幕后之人交待出來,這讓在場的四人都有點兒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