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京城,胡宅。
許久都沒有露面的令北狐終于也被這如下餃子一樣的外域大軍給驚動了,神念一掃,幾乎整個天魂大陸都被納入他的感知之內(nèi)。
慌亂,躁動,無法無天,如果不及時制止這些沒有一點(diǎn)兒敬畏之心的外域魂修,天魂大陸上一場前所未有的騷亂就在眼前。
所以,一直都龜縮在暗中的這位天下第一高手也終于按奈不住,又一次在李圣代的身邊現(xiàn)身了。
“臥槽,這怎么還有頭驢?!”
剛一出現(xiàn),令北狐就被李圣代身邊的那頭小白驢給嚇了一跳,剛剛的感知之中,李圣代的身邊可是空無一人,怎么現(xiàn)在,不止多了一個長相很可愛的小女娃,而且還多了一頭渾身白毛的小毛驢。
這不科學(xué)啊,這一人一驢是怎么避開他的神念偵察的?
“竟敢對你家驢爺無禮,吃我一腳!”
小白毫不客氣,屁股一撅,后蹄一揚(yá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向令北狐踹了一腳。
轟!
剛剛現(xiàn)身,只來得及說一句話的令北狐直接被踹向高空,猶如流星一樣,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拋物線,飛出了數(shù)萬米之外。
李圣代眨了眨眼,心里面為令北狐默哀了兩秒鐘,這頭毛驢除了在秦千喜的跟前會表現(xiàn)得很乖巧外,對于外人,可不是一般的暴躁。
這種小暴脾氣與它討喜的外觀一點(diǎn)兒也不相襯,饒是令北狐見多識廣,修為通天,這一次還不是一樣在一頭驢的面前栽了跟頭?
李圣代一點(diǎn)兒也不為令北狐的安危擔(dān)心,連胡不為中了小白一腳都能安然無恙,令北狐堂堂天魂大陸第一高手,又豈會這么脆弱。
“驢兄稍安勿躁,剛剛那個不是敵人,他是……”
李圣代張口勸說,結(jié)果話還沒有說完,令北狐的身影就已經(jīng)再度瞬移回來,這一次令北狐沒有再直接出現(xiàn)在李圣人的跟前,而是離得老遠(yuǎn)隔空觀察。
能夠一腳把他踢飛,讓他甚至連最基本的側(cè)身躲避都做不到的驢,用腳指頭想也能知道它的不凡之處。
惹不起。
那個小女娃也就罷了,不過是圣級巔峰的修為,但是那頭把他給踢飛的毛驢就很恐怖了,令北狐竟然絲毫也不透它到底是什么修為。
神念掃過,那頭驢就好像是不存在一樣,一點(diǎn)兒氣息也感應(yīng)不到。還有那個小女娃,明明修為不高,可是卻也能夠完美地避開了令北狐的神念感應(yīng),如果不是身有異寶,那多半就是那頭驢在暗中幫她遮掩了。
不過不管是哪種情況,眼前的這一人一驢對于令北狐來說,無疑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這才幾天的時間沒見,李圣代的身邊怎么突然就多出了這樣兩個怪胎?
看小姑娘對李圣代似乎很是恭敬,而那頭驢雖然暴躁卻也對李圣代沒有任何敵意,令北狐很直觀的以為,這兩個怪胎應(yīng)該也與今天的暴走事件有關(guān)。
都是從上界下來的占便宜的主!
如果不是李圣代的神色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異常,令北狐甚至直接就以為李圣代已然被這一人一驢給脅持了。
“李家小子,既有貴客臨門,你就不準(zhǔn)備跟老夫介紹一下嗎?”令北狐的目光在秦千喜與小白的身上掃視了一番之后,最后定聲向李圣代看來。
“原來是令前輩大駕,真是有失遠(yuǎn)迎,恕罪恕罪!”李圣代笑呵呵地從屋里走出來,一個勁兒地向令北狐賠罪,道:“剛才不知是前輩過來,多有誤會,望前輩不要見怪!”
令北狐嘴角一扯,頓時覺得此刻的李圣代很欠抽,這么赤果果的幸災(zāi)樂禍,真的好嗎?
“來來來,我來為前輩介紹一下?!崩钍ゴ蚜畋焙堖M(jìn)客廳,抬手指著秦千喜與小白道:“這個是劣徒秦千喜,嗯,是晚輩昨天剛剛才收的親傳弟子?!?/p>
“至于她旁邊的這位驢兄,是小徒的靈獸,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