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個特別法?”林在山想聽聽這個位面普通樂迷對這種新中國風音樂的看法。
“我也說不上來怎么個特別法,但就是感覺旋律特別美。歌詞寫的就更美了,好像詩書大家的手筆。”
“其實這種歌最花心思的地方是它的編曲。我電腦里有一份鴿子寫的樂評,是從編曲的角度來賞析的這首歌。待會聽完了你可以去看看那篇樂評?!?/p>
“嗯?!?/p>
單手扶在熱毛巾上,幫林在山壓著后腰,孫玉珍的眼睛卻一直看著音響的方向,好像靈魂都要被這首《發(fā)如雪》給吸進去了似的。
這首歌如詩如畫的副歌gaochao一起,孫玉珍更是有種心境凄美如洗的觸動——
……
你發(fā)如雪~凄美了離別~
我焚香感動了誰~
邀明月~讓回憶皎潔~
愛在月光下完美~
……
你發(fā)如雪~紛飛了眼淚~
我等待蒼老了誰~
紅塵醉~微醺的歲月~
我用無悔~刻永世愛你的碑~
……
到了歌曲的說唱樂段,孫玉珍甜笑著問:“大叔,你這種新中國風的作品里,總有說唱的段落。是你故意加的嗎?”
“怎么可能是‘故意’加的?待會你看看鴿子寫的樂評吧。那樣你會更懂這首歌的。”
“嗯?!?/p>
白鴿的音樂鑒賞能力非常強,角度取的也很新穎。有時候看白鴿寫的東西,林在山都能學到一些東西。所以白鴿寫的很多樂評,他都同音樂小樣一起編檔保存了。
欣賞著醉人的音樂,隔著熱毛巾,孫玉珍隨著凄美浪漫的節(jié)奏,輕輕的給林在山揉起了腰。
“你稍微使點勁?!?/p>
孫玉珍的手勁超小,就像隔靴搔癢一樣,給林在山揉的很不盡興,林在山不得不提醒了孫玉珍一句。
“哦?!?/p>
孫玉珍下意識的增了點手勁。但注意力都放在音樂上,她按的力道還是很小,并且越揉越輕,感覺身體里的力氣都被音樂抽走了似的。
林在山無奈的笑了笑。就不催孫玉珍了,讓她先聽音樂吧——
……
啦兒啦~啦兒啦~啦兒啦兒啦~
啦兒啦~啦兒啦~啦兒啦兒啦~